的。”范宁夸赞了一句。
神性的每个相位,代表的只是一组抽象含义,同样是研习了“钥”,范宁就没在此领域有更强的天赋或丰富的隐知储备,他的“钥”是关于洞察、呈示与指挥的奥秘。
希兰问道:“卡洛恩,你想把这里重新封住?我觉得暂时这样没错,我们先调查清楚情况再下去探索不迟...不过现在遇到了这样的情况,这美术馆改扩建,还继续吗?”
是个问题...范宁手握下巴陷入沉思。
希兰这一问让他忽然想到,那天自己被特巡厅约谈放弃首演时,本杰明最后几句不咸不淡的闲聊。
他有事没事关心自己美术馆近况干什么?
难道说特巡厅还是觉得这栋房子有什么他们没查出的东西?
在存在暗门的情况下,如果说以后美术馆重新变成了人来人往的公众场所...
“还继续。”范宁考虑片刻后说道。
“特巡厅本就在监视这里,不说以后我们会经常出入调查,就今天,我们的人和工匠就进进出出好几回...你们觉得,这些情况是发生在一栋‘长期停业封闭’的美术馆合理,还是发生在一栋‘筹划重新开业’的美术馆合理?”
在宾客和艺术家面前掩盖暗门不是什么难事,最多是有些麻烦,得做特殊的处理,在为这个房间划定功能时,让人流量尽可能小点,然后让自己信赖的工作人员时常看着一点。
最重要的是在特巡厅的监视下,借公众艺术场馆运营掩盖己方频繁出入的真实目的。
看来,就算是为了这个目的,自己都得尽快让它重新开业了。
接下来,希兰陪同琼就近在啄木鸟咨询事务所取了一些必要的材料,在暗门后面通道处布置了暂时性的隔绝秘仪,然后让两位泥水匠先把暗门重新封死,糊上水泥并重新将墙砌好。
做了粗糙的头道处理后,范宁索性去较近的家政公司雇了一大票短工,一边把展厅墙壁精修成原来的样子,一边把过道那堆莫名其妙的杂物移开,最后在一楼做起了声势浩大的大扫除。
虽说这栋美术馆马上面临改扩建施工,但如此肮脏蒙灰的状态,先做一些基础性工作也是有意义的。
在源头被秘仪阻断的情况下,锁死的窗户全部打开通风,再加上短工们的清洁措施,臭味在晚上时分已经基本散掉了。
此时摆在范宁面前的,除了即将出任圣莱尼亚大学荣誉副教授及交响乐团常任指挥外,还有两个更现实更清晰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