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几十年。又有多少人能够接受得了这种煎熬?
待功成名就之时,或许人都不在了。
景淮只因为知道本次实验能够成功的全过程,所以能够最大限度地缩短实验变现的时间,不然按照夏衍团队的摸索,整个实验会整整持续三到五年。
生协的人是把实验做爽了,但是生物工程学院其他专业的学生在微生物实验室做实验室时都会闻到一个奇怪的味道。
“这里谁把酒弄倒了吗?怎么这么大一股酒味。”
“全是酒的味道,实验我们都没法做了。”
今天来做实验的是大二的学生,他们要做酵母水浸片的设备和细胞数以及死亡率的测定。
但是实验室的气味足实让学生们头晕。
“而且还是假酒!味道也太难闻了!”有位爱喝酒的男生吐槽道。
实验室,生协的学生可以打扫干净,但是味道散开就很难了。
而且生协的会员几乎每天都会到实验室完成实验,在景淮的带动下,大家的实验积极性非常高。
带实验的老师是微生物专业《微生物学》的钟阳老师,是位年轻的老师,研究生毕业后就留下任教,目前正在念博士。
钟阳最近非常烦恼,脾气也大,一方面是博士论文的问题,一方面是教学问题,一方面是恋爱问题,总之全七八糟的事都搅在一起。
这种焦虑已经让钟阳提前秃顶,小钟变老钟,也提前进入男人的更年期。
每次听到有老师叫他老钟,钟阳的心就紧一下,他才三十岁,一点都不老!
此时有学生提到:“好像是生协的在这里做实验。”
钟阳想起了实验室老师那天给他打过招呼,说生协的学生会在这里做兴趣爱好的实验。
生物协会利用生物实验室做实验,这个挺正常的。
但是天天在这里做实验,把实验室弄得乱七八糟,还留下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成果,钟阳很暴躁。
他寻着气味找到了生协的实验成果——实验室角落里堆放整齐一些实验器材,一些菌落的培养皿,还有一瓶实验室的酒。
这是生协做的基酒,景淮会以基酒为基础,进行工艺的逐步改进,最后完成第二阶段实验。
基酒作为对照参考物,非常重要。
而那些培养皿中的芽孢杆菌、链霉菌等等则是方敏的心肝宝贝。
暴怒的钟阳组织学生,把这些培养皿、基酒一股脑儿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