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大夫、太尉,而是太傅,太保,太师三职!
即便是在如今的汉室,作为周三公之一的太傅,理论地位也高于丞相、太尉、御史大夫。
万一刘弘在灌婴脑袋上安个太傅的帽子,那灌婴再不乐意,也得打碎牙齿和血吞。
——灌婴要是成了太傅,那跟王陵那太傅可是天壤之别!
别说什么规劝天子,以帝师之身出入朝堂了,就连作为理论弟子的皇帝刘弘,都未必会有多大恭敬。
为了回朝之后,能依旧保证手中权势不失,灌婴就需要拿出一些不容置疑的东西,逼迫刘弘打消明升暗降的意图。
——活了这把岁数,自己在刘弘心中是什么形象,灌婴即便猜不准,也不至于看不透。
对于现在的灌婴而言,唯一能为自己正名,以确保显赫已久的机会,就是眼前的荥阳之战了。
所以从本心出发,灌婴是同意,甚至迫切的想要在这场战役中,发挥出作用的。
但想归想,具体操作上而言,西渡卞水,绝对不是什么好选择。
现在,灌婴大军有七万多人驻扎于筦城,而在卞水东岸,有足足三万人驻防。
其目的,自是防备叛军东出荥阳-敖仓。
至于灌婴为什么会只派三万人,去负责‘阻挡二十万人’的艰巨任务,则是因为:渡水作战,远比两军对峙难的多···
很简单的道理:要想在河对岸有重兵防备的情况下,将部队送往河对岸,那非但要考虑如何安全渡水,还要时刻戒备敌人的火力。
叛军若欲渡河,当乘筏从卞水西岸出发,在进入东岸将士火力射程之后,迎接他们的,就是无穷的箭羽。
而叛军身处水中,要想躲开迎面飞来的箭矢,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拿战友当挡箭牌,要么,跳入河中。
经历如此一遭,好不容易将士卒送上岸,紧接着,就是手持长戟,列阵逼近的甲士。
除非军中有很多人爆无双,硬生生凭借手中三尺长剑,将手持二丈长戟的敌军阵列搅得天翻德芙,否则即便登上岸,也必然会被戈矛插进河水之中。
可以说,在对岸有敌军驻守的情况下渡河,其难度较之于攻城,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
——攻城时面对流矢,起码还能多,还能左右跑;渡河时不行。
——攻上城墙,起码有机会形成‘聚点’;但渡河时,无论多大的‘聚点’,都不具备太大的意义。
除非有‘千’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