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刘弘还想通过恩封,拉拢刘揭回心转意,使其接受自己的橄榄枝呢。
简直狗改不了吃食!
满怀着愤恨,刘弘自案几一侧取出一张洁白的绢布,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字写得有多烂,洋洋洒洒写下数百字,便将其交到身旁的近侍郎官手中。
“将此交于奉常润色,抄录三份。”
“速去速回!”
言罢,刘弘便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目光淡然的看向柴武:“将军此至长安,乃奉朕之命!”
闻言,柴武赶忙露出一个安心的表情,拱手一拜:“臣知矣。”
过了好一会儿,发现刘弘没有回话,柴武疑惑地稍抬起头,就见刘弘面色郁结,似是陷入思虑之中。
等了许久,见刘弘还是那副沉思的模样,柴武只好轻手轻脚的起身,低声试探道:“臣,告退···”
飞散的思绪被打断,刘弘却并没有不愉,稍作调整,露出一个相对和煦的表情:“将军即来,不妨多坐片刻。”
“朕还有许多话,要请教将军。”
见刘弘不似客套,柴武才又孤疑的坐下来:“不知陛下欲问臣何事?”
看着刘弘缓缓回暖的面色,柴武心有余悸的长出口气,下意识的摸了摸怀中,另外一份由衣带为纸,鲜血为笔写成的诏书。
“伴君如伴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