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飞机的时候,谢凯看到郑宇成让人在机舱内取出三个黑色的手提箱,就放心多了。
老家伙心痛归心痛,办事儿还是没有打折扣的。
亏得莫齐没有跟着一起,要不然,又得担心了。
到了秦飞,已经快要中午,这时候,自然没法工作,哪怕汉森·米勒提出先去车间,也被郑宇成等人给否决了,说什么来日方长,他们要在这边呆不短时间,不急着这一会儿,先安置好他们,休息好,吃完饭,下午再去车间。
然后,秦飞招待所食堂整了好几桌丰盛的宴席,甚至摆上了不少几十年陈的西凤酒,这玩意儿在1915年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获得了金奖,也算是国际名酒。
而这玩意儿,比国外卖的好多了。
中国美食的诱惑,自然不是天天啃面包吃带血牛排的老外可以抵抗得了的。
汉森·米勒本来不想喝酒,而戴蒙德,恰好又是个酒鬼,在他的劝说下,也就只能无奈的一起喝酒。
加上中方一对一的陪着劝酒,几十年陈酿的老酒,闻着芳香浓郁,喝起来口感很好,没有新酒那样辛辣刺喉,觉得好喝的美国人在中方陪同人员的劝说下,不由多喝了几杯……
老外们根本就不知道中国白酒的厉害,更不知道这些陈酿了几十年的老酒后劲有多大,于是乎,老外们,全都醉了,没有一个幸免,下午自然没法工作了。
一直到晚上,美国人还没从中午的醉酒状态醒过来,晚饭又准备好了,他们不想喝酒,可酒桌上又换了一种新的酒,同样是陈年佳酿,甚至告诉美国人,这玩意儿市面上根本就没有,于是美国人又醉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美国人都还在醉酒状态,也没人提带他们到车间去,这样的状况,怎么工作?而中午吧,又是这样……
一连三天,美国人几乎都是在酒桌上跟床上度过,甚至连招待所周围都没有去溜达过。
“不能这样了!白,我们是来审查你们的生产线跟生产资料是否完善,是否跟你们提交的资料相符合……”第四天上午,汉森·米勒实在受不了了,语气中满是警告的意味,“如果要请我喝酒,可以在我的工作结束之后……”
日耳曼民族自律的品德都被他丢到了南极洲。
中国人的酒,太多了。
要是这样下去,一年都不一定能把所有的酒尝一遍,中国酿酒几千的历史,这个过程中,产生了太多的因为不同工艺而出现的好酒。
在白彦军再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