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扭头看着门口的郑宇成,对着旁边的人说道,也没停下手下的动作,继续打牌。
其他人同样也如没有看到郑宇成,依然在继续他们原来的事情。
唯独是原本喧闹的声音小了很多。
看得谢凯疑惑不已。
这是基地的流放所?
整个基地,他也见识过不少的地方了,却从来没有想过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存在。
“都停一下,有事情说。”郑宇成对眼前的场景也不生气。
谢凯就在一边看着。
“郑主任,您老过来不是骂咱一顿,还能有什么事儿?难道是基地首长给我们找到了去处?您这有一年多没到过咱们这边了吧?”一名三十来岁的年轻人把手中的牌丢到桌上,站起来对着郑宇成问道。
不少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站起来看着郑宇成。
谢凯从他们的目光中看出了恨意。
“同志们,我知道大家怨气很大,即使基地最不景气的时候,你们所的工资也没有少发一分对吧?”郑宇成尴尬地开口。
“确实工资没少发,这么多年大家都领着五年前的工资我们所78号人,除了原本就有家的,剩下53个光棍,当初你带我们进来的时候是如何许诺的?”
“同志?基地其他单位才是您真主人的同志,我们只是敌人对吧?”
“那工资,如果不是我们一起来找你们,会发么?”
一群人群情激奋,各种抱怨传入到了谢凯耳朵里面。
即使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儿,谢凯也能从众人对郑宇成的反应中知道郑宇成为什么不愿意来这边了。
这种事情,在基地里面很难看到,曾经他甚至没听过。
放眼全国,也没有见过如此的情况。
整个房间里的人,没有几个对郑宇成有好态度,谢凯更疑惑的是,郑宇成居然没生气,反而是尴尬。
“老郑,啥情况这是?他们头儿呢?”谢凯小声地问着郑宇成。
既然是枪械研究所,这房间里面没有看到图纸,没有看到枪械,跟没有任何的实验设备,办公桌被大家拼在一起,房间里的炉火燃烧得倒是旺,温度不低。
一帮子人员对郑宇成发脾气,也没人出面阻止。
“同志们,之前没有任务,大家有怨气,我们都理解。这不,现在有任务给大家了吗?”郑宇成声音干涩地说道。“小王,你们所长呢?”
“咱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