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过是因为自己得了病,怕拖累我,所以才表现出一副不想要娶我的样子的。但我知道,他心里是想着我的,他是念着我的。”
苏沃叹了一口气,道:“若真是这般的话,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劝她不去,她会不高兴。
随她一起去,又不合乎规矩。
这件事情真是太难了。
“我不管,我现在只想去见他,苏沃,你现在就带我去将军府,行不行?”
秦鸣月语气坚定,虽然是在问他行不行但是却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公主,这件事情真的影响不好,若是传出去了,他人恐怕会在背地里议论您。”
“我又不在乎这些,我要嫁的人又不是他们,我管他们议论不议论呢,我只要管好我自己和晏南风就好了,干嘛要管他们?”
她从小到大,就没在意过旁人的眼光。
对于秦鸣月而言,只要自己过的高兴,自己在乎的人过的幸福就好。
她才不在乎那些与她无关的人的感受。
秦鸣月见苏沃一直吞吞吐吐,也便不再想与他废话,她甩了一下袖子,有些生气地道了一句:“苏沃,若是你不敢去,我自己去便是了!”
说罢,便朝着门口走去。
苏沃望着她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后又连忙跟了上去。
他怎么可能让秦鸣月一个人过去,她毕竟是大齐公主,身边若是没个人,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晏南风此时正于江文乐一同在永安城一条街上吃着早膳。
晏南风将酥饼切成小块,放到了江文乐面前,又用手碰了一下盛豆浆的碗,确认它是温热的才用勺子给他放了一小勺糖。
江文乐用筷子夹起酥饼咬了一小口,又喝了一口豆浆,这时晏南风才望着她问道:“宫里传了信,说君曜现在已经没事了,他的毒咏霖已经在想办法了,你这段时间不用担心。”
江文乐道:“该不用担心的人是你才对,从昨天之后你就一直皱着眉,既然知道劝我,又为何不先劝一劝你自己?”
晏南风听了她的话,连忙舒展了一下眉头,低声道了一句:“我只是怕会有万一。”
“太后给他下的毒一定不会有那么好解,她自己都说过了全天下只有她一个人有解药,所以如今我们与其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咏霖药师的身上,还不如自己掌握主导权。
我们现在可以想一个法子,让太后交出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