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送进养心殿,这路上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奴婢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毒,云姑姑是做芸豆糕的,她下毒的机会是最大的!”
众口如一,江文乐便又将视线放到了云姑姑身上。
“云姑姑,大家都说是你下的毒,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说吗?”
“她们无非是想找一个替罪羊罢了。”云姑姑的神色逐渐由害怕转换成了无奈,“老奴老了,也活不长了,让我去死这都没什么。只是只是老奴担心白白做了替罪羊,给这宫里留下祸害,日后还会再次害陛下。”
江文乐道:“云姑姑,可现在,你确实是最有嫌疑的那一个,也是下毒机会最大的那一个。”
“不,不可能是云姑姑!”霞儿忽然又跑到江文乐面前,道:“云姑姑平日里为人忠厚老实,待我们御膳房的人都是极好的,而且当日云姑姑做好芸豆糕之后还分给了我一小块让我尝一尝,我到现在都好好的!所以云姑姑做的芸豆糕绝对没有问题!”
江文乐闻言,与晏南风对视了一眼。
晏南风点了点头,便又沉声开口:“既然做芸豆糕的没有问题,那便是你们这些送芸豆糕的有问题。本将军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要么,全部去辛者库听候发落,要么,找出中间出的纰漏,找出中间下毒的那个人,你们或许还能保命。”
众人又是一阵慌乱,有人忽然指向了霞儿,“霞儿,肯定是霞儿!奴婢记得那天云姑姑做完芸豆糕之后,是霞儿把芸豆糕送到我们这里来的,一定是霞儿做的!”
“霞儿?”江文乐望向了她,见她此时怕的浑身发抖,便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不用怕,将那天都发生了什么告诉我们便好。”
霞儿却连连摇头,“不,不是我,霞儿没有这个胆子”
晏南风拍了一下桌案,佯作怒道:“你是聋子还是傻子?她问你那日发生了什么,你是没听清还是怎么回事?!”
霞儿瞬间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晏南风。”江文乐回过头,拧着眉头望向他,她也装作在劝他的样子,“你冷静一点。”
晏南风佯作无奈地摇了摇头,旋即又叹了口气,坐回了紫檀木雕竹纹椅子上,不再说话。
“霞儿,你不用怕。”江文乐温声将她扶了起来,又道:“你老实告诉我,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那日是否还有人碰过那盘芸豆糕?”
“有,有,有的。”霞儿被吓得有些说不清楚话,她断断续续地说道:“那日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