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有菜,为什么我母亲手上这么多茧子,为什么我们的屋子都已经漏雨漏成那样了还没有人来修过一次,晏世煊你别告诉我这些你都不知道!?”
“府里的管家是干什么的?你们屋子里漏雨了,院子里没吃的没喝的了,难道不会去找管家要吃的要喝的吗?你们自己不说,难不成还指望着别人送到你手边吗!”
“我们自己不说?”晏清冷笑一声,继续道:“您还真是会推卸责任呢,堂堂的晏大将军,外面相传智勇双全的一个人,难道就真的以为自己家的管家不会仗势欺人?他有没有给过我们一点银子,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知道吗?”
这么多年以来,原主和她的母亲是如何度过的,这些在她的记忆力里面清楚得很。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些曾经母亲为了活下去受过的那些苦,也绝不会忘记自己身上被他打之后留下来的这些伤痕。
“你竟敢这样与我说话!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晏世煊气得双眸通红,他好似失去了理智一般,忽地拔出挂在架子上的大刀,朝晏清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