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和她用眼神交流。
整个宴会上都是些客套的寒暄话,确实没什么意思。
还不如回宜和宫和秦时越斗嘴有意思。
江文乐刚有这种想法,便听到一个丰腴女子缓缓开口:“咱们建康城里,数天微帝师和宜贵嫔的关系最好。今日可是宜贵嫔的生辰宴,不知咱们天微帝师,又为宜贵嫔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秦时越一听到这个话题,立马来了精神,满是期望地看向了江文乐。
江文乐道:“我准备的东西,现在已经命人送到宜和宫了,恐怕要让大家失望了。”
毕竟是瓷器,还是小心些为好。
若是不小心嗑着了碰着了,那李成双这么多天的心血不就完了?
所以她命人直接将那白釉瓷送到宜和宫,也能少些意外。
那女子惋惜道:“哎,看来这一次,是我们没有眼福喽!”
秦时越听着也觉得心急,她想快些瞧一瞧天微今年为她准备了什么。
于是乎,这场宴会走完了所有流程之后便匆匆结束了。
听闻陛下一直都在看着平阳长公主,都没来这生辰宴上露个面。
秦时越一心想瞧李天微准备的东西,便急忙拉着她回了宜和宫。
待她瞧见白釉瓷上的画时,极其惊诧地问:“天微,这这是你画的?”
江文乐摇了摇头,“这不是我画的,是一个名为李成双的书生画的。”
她可不会去占别人的才华。
“这是大齐?”
“我有多久,没回过大齐了”
离家久了的人,最想念的便是自己的家乡。
纵然是多年未曾归家,她依稀能一眼认出这大齐风光。
毕竟,那里是她长大的地方。
江文乐问:“还喜欢吗?”
秦时越没有回答。
她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那件与她一样高的白釉瓷花瓶。
“我好想回家。”
这是江文乐第一次见到秦时越伤感的模样。
原本便是一个娇俏美人,如今眼皮一耷拉,嘴角往下一撇,显得更加楚楚动人了些。
江文乐走近她,温声道:“等有机会了,就去和陛下说一说,看看能不能回家看看。”
秦时越摇了摇头,“陛下太过多疑,若是我对他提起要回大齐,恐怕会平白遭他猜忌。”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尽管她受尽了荣宠,也不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