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那我去帮你看一看他醒了没有”
穆子清点了点头。
江文乐便欲离去,刚走没几步,穆子清又再次开口。
“咦?我分明记得文乐公子对我说过,天微帝师那日爬树摘果子,伤了腿脚,怎地我如今看你,倒是步伐稳健?”
糟了
她把这一茬忘记了。
怪不得有那样一句话,撒过一次慌,便要用千百个谎言去圆那一个谎言。
她真的是太难了!当初为何要选择说自己有一个义兄!
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她就是女扮男装的天微帝师!
“啊?大理寺卿这不提醒,我都要忘记我腿上这伤了。”
“嘶”
江文乐装作疼痛地拧起了眉头,又道:“方才走的有些快了,如今这样一下子,好像倒真的是有些疼呢。”
穆子清不解,“真是奇怪,你这腿伤竟然还一会儿疼一会儿不疼。”
“大抵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吧。”
真是尴尬
江文乐连忙又道:“公子,我先去看看义兄是否醒了,你先在这儿喝会儿茶。”
穆子清点了点头,江文乐便朝着余佩招了招手。
余佩会意,跑过来搀扶住了她,随着她一同回了屋子。
刚离开不久,余佩便松开了她,满腹疑惑地问:“大人,您与那位穆公子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什么义兄?什么腿伤?
还有什么文乐?
这些为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
大人什么时候瞒着她找了个义兄,又是在什么时候去爬了树摘果子,还伤了腿脚?
为何这些她余佩一概不知?
“佩佩,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江文乐长叹了一口气,余佩道:“您长话短说,挑重要的说便是。”
“昨日我不是穿的男子装扮去的诗会,正巧遇上了穆子清,我便对他说我是自己的义兄,所以便有了今天这一出”
余佩愕然,“大人您真厉害,自己还能做自己的义兄。”
佩服,实在是佩服。
江文乐皱眉道:“还说呢,我这一会儿都要急死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余佩想了想,才道:“大人,要不然您还穿上昨天那身衣裳,扮作你自己的义兄去与他说会儿话?”
江文乐道:“这怎么能行,我扮得了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