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脉。
他这手刚刚摸到柏岑的脉象,便拧起了眉头。
只见这眉头越拧越深,良久也没说出一句话。
江文乐急得直跺脚,忍不住问道:“您老倒是说句话,这病到底是什么病?”
“不可言,不可言啊—”老者拖着长长的语调道。
江文乐听了他这话瞬间满腹疑惑,“不可言?这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不可言说—”老者晃悠着脑袋,话语间依旧拖着长长的语调。
江文乐心头升起几分不耐烦,“您能不能别卖关子了?”
老者捋了捋胡须,继续晃悠着脑袋不说话。
江文乐嘴角轻抽,从袖口掏出了一锭银子,塞到了老者手里。
老者见状作势推辞,“过多,过多了。”
江文乐将银子再次推到他手边,学着他的语调道:“无妨,无妨的。”
老者瞬间喜笑颜开,将银子收到怀中,“客气,客气了。”
江文乐见他收了银子,便问道:“大夫,这下总能说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了吧?”
“哎!”老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并非我不愿说出,实在是,实在是”
江文乐见他又不说话了,急得攥紧了拳头。
“实在是什么?!”
老者见她周身散发出的气势逼人,连忙退后了两步,“实在是老夫也不知道啊!”
“你也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刚刚不是把过脉了吗?”
老者长叹一口气,“姑娘,老夫瞧这位公子脉象虚弱得很,可单单是瞧不出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你啊,还是另请高明吧。”
听了这话,江文乐愣在了原地。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柏岑的病他治不了?怎么会,不就是普通的身子弱一些吗,怎么会瞧不出来到底是什么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