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煤块现在是不是被宋平阳抓回建康了?”
余佩笑吟吟道:“没有没有,我要与你讲的正是这件事情。今日宋平阳要把他抓进轿子,大人你猜猜他说了一句什么话?”
江文乐兴致正浓,毫不犹豫接了一句,“说了什么话?该不会他说自己身体有问题,不能随宋平阳一同就寝吧。”
余佩听后连连鼓掌,赞叹道,“大人!你竟然猜对了!你果然和那黑煤块是一路子人。”
“真的?他当真说了这话?”江文乐有些愕然。
这黑煤快样貌看起来倒有几分像良家男子,怎地得了这病。
余佩笑了一阵子之后,调换了一副神情,学着今日晏南风的模样道:“他原话是这样的:
‘平阳长公主,在下身患顽疾,恐无法随身相侍,还望公主以己身健康为重。’
然后,然后把宋平阳吓得花容失色,连忙退回,足足离他两丈远。”
江文乐几近要笑出眼泪来了,“这种话,亏他想得出来。”
“大人,你是没看到宋平阳听完他这句话的神情,她那脸红一块青一块,整个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要是看到了,肯定会当场笑抽的。”
江文乐忽然起了恻隐之心,“可怜,太可怜了。”
“大人你也觉得宋平阳可怜?确实,千里迢迢来九原城只为寻他,结果却是个能看却碰不得的人。”
“我是说黑煤块太可怜了,年纪轻轻就身患恶疾,可怜,太可怜了。”
良久,余佩的脑袋慢慢逼近江文乐的脸,一双眸都快要贴在她的鼻子上了。
如点漆般的眼珠转来转去,“大人,我怎么觉得你对那位黑衣男子那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