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门的方向,看到是我时明显放松了不少。见我盯着手枪,便拿起来上了保险,递了过来。
我接过枪放到一边,跪到浴缸边,握住他的手,问:“表姨问你吃饭了吗?”
他摇了摇头。
“她也觉得你肯定没吃,给你煮饭去了。”我吻了吻他的手指,希望能减少他的不安:“不忙的话就在我这多住几天,很安全的。”
他疲惫地点了点头,问:“孩子们在哪?”
“在我爸爸家,今天他们过生日。”我说:“明天带你去看。我爸爸今天第一次见他们,但相处得很好。”
他有些欣慰地点了点头。
我家的浴缸很大,于是我干脆脱了衣服钻了进去挤在他旁边,拿着海面擦了擦他的胸口,说:“毛头跟毛毛给你画了很多画,毛头还学会弹小星星,说等你回来献给你。她连演出服都准备好了。”
他轻轻地弯了弯嘴角,声音依旧很低:“他们还打架吗?”
“不打了,自从你不在,他们就不打了。”我说:“等你回来,他们肯定又要打。”
他没说话,又抱紧了我。
我也抱紧他,手又不由自主地触碰到了他背上的伤,心疼得不行,只得说:“辛苦你了。宝贝,辛苦你了……”
他松了手,捏过我的下巴,再度吻了过来。
我记得他以前告诉我,我哥哥之所以成天鬼混,就是因为他需要女人来化解他的压力。其实不止我哥哥,很多人都是如此。我觉得费怀信现在的状态也是这样,他需要
我爸爸很快便派人送来了几身新衣服,费怀信换上时,那种极度紧张的状态已经少了很多。
我表姨做了好几个他爱吃的菜,汤还没有煲好。
他一出来,她立刻过来抱住他,心疼的摸着他的脸。
费怀信用手擦着她的眼泪,说:“我没事。”
她一边拉着他到餐桌边,一边问:“情况好点了吗?”
“基本稳定了。”
我表姨又问:“那你爸爸还好吗?”
费怀信低声回答:“他在医院,但还算稳定。”
我忙问:“他又受伤了吗?”
他摇了摇头,脸色更灰败:“心绞痛,已经做了搭桥手术,暂时还稳定。”
费子霖不吸烟不喝酒,显然是因为过度操劳。
“折腾他的全都是亲人,现在还要杀,谁能承受得住这种事……”我表姨担心得不行:“我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