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给保姆打款,买距离我最近城市的机票。他来不及多说,只说梁默昨天走了,因为费怀信明天办婚礼。李虞来找过我,我妈我爸也给他打过电话,他搪塞了一下,因为李虞不准他说。
我让他去查费怀信房子的情况,没人的话就找个开锁的把房门撬开。
保姆陪我坐火车到最近有机场的城市送我上飞机。我儿子才一个月,坐飞机非常难受,一直哭,我哄着他,自己也很想哭。
下飞机时,秘书已经把费怀信的门打开,我拿电话打给我妈妈,她又催我,问我的电话怎么总是不通。我没有解释,只说今天要去参加婚礼,但我的护照丢了。她果然能搞定,告诉我教堂地址,还提醒我记得带武器,坐得尽量离教堂过道近点。
我没顾上想我妈平时那么精明,我失联这么久她怎么没有表示。我现在只想去新加坡,翻遍了费怀信的房子,把防弹衣穿上,拿着他屋里的手枪和所有*。
我儿子不能跟着我去,我便给我哥哥打电话,谢天谢地,他正在香港,刚给飞机加好油准备去新加坡,也问我最近去了哪里。
我骗他说到乡下去帮别人找孩子,然后说:“我护照丢了,你来接我!”
“我干嘛去接你?”他说:“我帮你说一声就行了。”
“不要!你来接我。”我大吼:“有人要绑架我,我不敢去机场。”
他的音调立刻就变了:“谁这么大胆子!”
“我不知道!有人给我寄恐吓信,你快来接我!我在基金会!”
“好。”他说:“别怕,我现在就去。”
我跟秘书一起在基金会呆了两个多小时,接到我哥哥说已经下飞机的电话,连忙开车去机场,在路上办了值机,到机场时,我哥哥又打来电话,问:“哪来的孩子?”
“我儿子。”我已经快走到停机坪了:“你帮我看好,谁要都不能给。”
他呆了一会儿,问:“你在哪?”
“我女儿丢了,我要去找费怀信。”
“站着别动,我去找你。”他说:“我根本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我等不及了。
到新加坡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
交通不错,没怎么堵车,教堂附近也没有记者。
我下了车,被随扈拦在门外,要求我出示请柬,上缴通讯设备和武器。
我开枪杀了他俩,拔掉尸体身上的通讯器,一路再进去。
我才不交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