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勒住我。他平时按我就像按只麻雀,现在我还能扭一扭得挣扎。他控制不住我,手掌突然下移,按紧我,挺了进来。
我没料到会这样,不由傻了,他却动来动去。我很快就软了,扭头想亲他时,发现他正在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那样,笑得十分鸡贼。
这下他总算累了,我也筋疲力竭,打了个盹,被电话叫醒,是李虞房间的号码。
我接起来,李虞做贼似得问:“你的宝宝睡了吗?”
我的宝宝正用脑袋蹭我的胸口。
“睡了。”
“那你能不能出来?”他小声说:“不能杀庄麟,咱们得赶紧跟他谈谈。”
挂上电话,我悄悄拉开费怀信的手臂,他的腿又放上来。我连忙亲他,辛苦奋斗一番,悄悄溜了出去。
李虞已经等在门口。
我俩一边往仓库走,他一边说:“庄家一共就两个儿子,庄士德是私生子,他虽然现在管他家的公司,但这是因为庄麟实在不成器,还免费分了他股份。我想来想去,觉得庄麟虽然挺蠢,但不能杀。因为如果不是庄麟耍孩子脾气欺负你,那就是庄士德指使,由此可见庄士德不能留。”
“这么说他兄弟两个感情不错?”
“庄麟肯定跟他不错,否则干嘛白白给他几十亿股份。但庄士德肯定不行,怀信哥要杀庄麟,主要是因为我已经联络过庄士德。庄士德说基金会的事他不知情,还暗示说是庄麟干的。早晨去问庄麟,他也说是他干的。”李虞问:“你不觉得这事有蹊跷?”
“如果预设庄士德在设计弄死庄麟,倒是一切都说得通。”基金会是从今年开始被这只幕后黑手整,我每次都去找费怀信,他每次都默默平事,没有发表任何看法。我和费怀信两年前就开始联络,今年时我的基金会已经被费怀信搞得只剩他一个客户。皇朝只是个资产不到两亿的小公司,且与庄氏没有任何关系。
庄家替这种小公司出头已经很奇怪,就算动我之前不做调查,动我一次,但被费怀信阻止后,也应该会去调查原因。庄家的社会地位比费家低些,白道生意人也轻易不敢沾黑道。他们却继续整我。
李虞预设庄士德跟庄麟不合,他们继续整我就可以看作是故意激怒我们。费怀信也早就查出是庄家动我,拿这个当借口炸船黑他们一笔钱,既然已到这种地步,按理说庄士德应该乖乖给钱,他却没有,派庄麟跑来放火烧岛。我们本要求他承诺永不骚扰基金会,一句话而已,他却不答应,这两项举动更是引起了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