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感情角度,我的真不觉得这种未成年人还有什么挽救和重获自由的必要。
但我很纠结:“但它不合法……”
“合法。”他说:“动手的人会顶罪。”
我被诱惑了:“你想把她送到哪个国家?”
“发达国家,随便选择。”
我没说话,心里陷入纠结。
他蹙起眉:“不合适?”
“我爸爸从不领养孤儿,因为我家即便养得起十个二十个孤儿,救助站的孤儿依然太多了。虽然这样有点残忍,但给十个孩子一人一块面包,要比只给一个孩子十块面包要有意义得多。”
他笑了一下,没说话。
“我做不到让每一位求助者都获得这样的待遇,但这孩子太可怜,我觉得很心疼。”我以前只能给得起同等待遇,因此没有这样纠结。但这次费怀信提了一个绝好的解决方式,可我无法每次都这样做:“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但他很快就有了更好的办法:“伪装成好心人。”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一定要帮她?”
他们黑帮应该是冷血的,见惯生死,没有同情心。
“为了不耽误度假行程。”
我不由失笑:“我还以为你是出于某种心结。”
他沉默了一下,问:“去过黑市么?”
“没有。里面是什么样的?”
“地狱。”
梁默中午就到了,听了事情后,跟费怀信一样丝毫不受触动,只是执行。
我也让秘书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商量,田妈妈那边可以安排其他基金会高层,这件事有内情,他必须清楚内幕。
吃过饭后,秘书悄悄说:“田妈妈的孤儿院手续办不下来。”
“怎么了?”
“她不是不能走合法手续嘛?我们就找了点关系,本来答应了,说特殊情况可以特殊处理。但今天早晨又说不行,要求合法。”
显然,背后有人阻挠,而我们的确不合法,正好被揪住小辫子。
我陷入沉思,秘书说:“加上之前舆论那件事,又有慈善活动,现在都已经第三次了。会不会是费先生的未婚妻做的?”
“不会,这明显是冲着我的事业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