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做梦了。”哪有人做完爱不睡觉的?又困又累为什么不能睡觉!
他按住我的肩膀:“所以你不认为你必须去?”
“不认为,你以前也没叫我去。”
“以前我不想叫醒我的爱人。”果然是术业有专攻,他今天嘴好利索:“但现在我的爱人已经自己醒了。”
“我只说喜欢你,没说爱你……”
“好吧。”他点头沉思:“既然如此,那我继续去寻找下一个。”
谁准他了?
“你们天主教允许睡第二个?”
他用眼角瞟我:“只规定婚姻。”
最终我还是被迫同他去告解,在路上打了个盹,醒来时发现汽车停在教堂门口。
我问:“干嘛不进去?”
“不开门。”
“不开门就回家吧。”
他看表,没说话。
我抓过他的手,一看已经五点了,难怪我睡得这么冷。
“我跟你说喔,这边的天主教堂少。”我好想回家睡觉:“教堂搞不好明天都不开门的。”
他又睖我:“我来过。七点开门。”
我彻底被气清醒了,扑到他身上用拳头锤他,他搂住了我,开始笑。
我问:“你干嘛非要我出来?”
他还是笑,不说话。
这家伙笑起来非常腼腆,特别符合他的年纪。我正按耐不住想要亲他,基金会就打来电话,说有位老先生在门口下跪。值夜班的员工已经问过他,但他说想等我上班亲自跟我说。
我只好让费怀信自己去告解,然而作为“一体”的,他陪我回了基金会。
此时天仍黑着,跪在门口的老人头发苍白,衣服破旧,但很干净,且彬彬有礼,挺着脊背的姿态像个战士。
我过去说明身份,扶着他起来,他连声道谢,我们一起进了办公室。
我问:“老人家遇到什么事了?”
“我女儿被人*了。”他没有哭,但脸上始终罩着一层悲哀:“我想求求您帮她从外地联系个学校,让她离开这,再也不要回来了。”
我问:“您报案了吗?”
“报了,”他说:“法院也判了他们十五年。”
“您女儿今年多大?”
“十四岁。”
看来这案子不简单,我问:“您带了相关材料吗?”
他拿出判决书等材料,将它们递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