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能。”他的声音永远都没有起伏。
“万一真的发生这种事呢?”人生处处是意外呀。
他默了默,道:“有狗。”
“你的狗在哪呢?”
“中华田园犬。”
呃……
“史努比不但是个小宝宝,现在还残疾。”我说:“指望它还不如指望我,我会武术。”
他简单粗暴地跳转了话题:“不困?”
我好像知道他想做什么:“现在有点了。”
他直接无视了这句话,翻身压了下来。我总被他弄痛,因此有些不安,但他并没有动,悬在我的头顶,在黑暗里静静地注视着我。
他总是在这种时候盯着我的眼睛,就如我家Loki狩猎时一样耐心专注——Loki是我的豹子,一只平时很慵懒,爱撒娇,但也充满野性的猫科动物。
他从我的额头开始吻我,节奏比他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慢了很多。吻到我嘴边时,我已经忍不住有些动情,手臂缠上他的脖颈,回应了他。
他全程都保持了这样温柔体贴的“慢”,充满耐心,终于让我对它的进程有了期待,不再如受刑般可怖。
他进来的那一刻,我畅快得骨头都要融了,仿佛化在了醋里。晕眩得堪比酩酊大醉,快乐得几乎*,我想叫,想笑,又想哭……千般情绪,万般感受,既折磨又痛快。
这之后,他抱着我,我也抱着他。他不停得吻我,但我浑身酸软,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非常沉,以至于他走时我完全不知道。
第二天,我神清气爽得去了基金会,警察正好在,是来给我们送调查结果报告。因为我们在帮助求助者的时候,总会给警察带去线索,所以两边关系一直不错。
虽然是照章办事,但他们觉得耽误了我们不少时间,自己组织了私下捐款,一并给我们送来。
我这边正开心,那边秘书接到了电话,挂断之后说:“有人求助。”
“什么事?”
“按理说不归我们管,但他的情况很复杂。”他说:“他的子女都跑到外地,都说没有钱,还总偷他的养老金。他现在身体不好,没办法独立生活,想求助我们。”
都求到我们门上了,直接拒绝不合适。于是我跟秘书先去看了情况。
事情的确比较棘手,老人需要保姆照顾,又坚决不肯起诉儿女。我们基金会的资金只够担负那两类,如果破格管这位老人,就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