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推开他:“你干嘛?”
他神态平静:“你说要吃我。”
该死。
这架飞机是他的,机库是他的,没人进得来。我刚刚如果走了还能溜,现在肯定不行。不对……我刚刚根本没法走,他十点才给协议。
我明白了,他刚刚说十点取协议时就是个圈套,中间空着的六个小时呢!亏我之前还兴奋得以为自己已经忍到了头。
这情况骑虎难下,我也没办法,只得再忍:“那也不能在这吧?”
他解开了我的腰带:“机库是我的。”
我连忙按住他的手:“舱门还开着!”
“开关在你旁边。”他挣开了我的手。
我再抓他:“还是去我家吧。”
他再挣:“太小。”
“床够大。”
他动作一滞,眼睛冷厉地挑起:“闭嘴。”
我怎么能闭嘴:“那我还有问题怎么办?”
他狠狠一挺身。
好痛!
他面无表情:“什么问题?”
“轻点……”
他按了按我的后颈,是想让我亲他。
有前戏能稍微舒服点,我还是不要假装贞洁烈女,搂住他吻了过去。
就在这时,舱门外传来叫声:“老板!”
是我的秘书!他怎么进来的!
费怀信眼疾手快的脱下了衬衫,我连忙扯过来穿到身上。扭头发现秘书正背对着我们,浑身湿透,急匆匆地说:“上个月结束的拐卖儿童案的受害人家属在基金会闹事,已经闹了一周。这件事现在是各大媒体的头条,所有参与捐助的公司都要求暂停捐款!”
我的天!
我连忙推费怀信,他不动,只说:“把闹事的抓起来。”
我问:“我拿什么抓?”
“我抓。”
“不行!”我说:“用黑帮抓他们,媒体又要继续抹黑!他们会说我们名义是搞慈善,实际上是在给黑帮洗钱!”
他冷呲:“你想怎样?”
我得先去看看情况:“我要先走!”
他不说话,默默地顶了一下。
半路被人打断,他还行我却不行了。他再一动,顿时又是一阵剧痛。
我其实不是个乐于低头的人,任他玩弄了一个星期已经到了极限,这一阵痛仿佛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烦躁不安:“这是大事,如果处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