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衡虽然不清楚云怀瑾跟顾徽音之间有过什么样的恩怨，但他看得出云怀瑾对顾徽音是有些不同的，想到云怀瑾之前说的话，他如今一点都不想让顾徽音跟他太多接触。
“皇上，贵妃娘娘，这是臣的表妹，冒犯两位，请恕罪。”白子衡回头行了一礼，示意顾徽音赶紧行礼后退下。
让她给这两个人行礼？顾徽音嘴角的笑容加深。
顾徽音走到妃绚的面前，笑眯眯地看着她，“好厉害的圣魔女，才多久时间，都已经成了贵妃娘娘。”
“你怕了吗？”妃绚挑眉问，当日顾徽音和尊主在地下王宫同时消失，她找了许久都没有消息，而且王都城的魔气在散去，她这才来到梁国。
既然夜容铮指望不上，她只能自己找别的办法，让魔族得意复兴。
魔族曾经毁于凡人的手中，那她就要从凡人这里重新将魔族振兴起来。
明明已经快要成功，没想顾徽音却回来了。
那尊主是不是也会回来呢？
这样也好，尊主会知道她为了魔族付出多少的。
“我怕呀。”顾徽音笑着点头，“你猜，我会怎么对付你？”
云怀瑾冷眼看着顾徽音，“小五，你太放肆了。”
“你闭嘴！”顾徽音没好气看他一眼，“你发的哪门子疯看着京都城的百姓沉迷修道，你以为他们真的是在修道吗？”
“既然你可以修道，为何其他人不可以？”云怀瑾冷声问，“朕不会刻意压制道门，不管是什么方式，有利于朝廷就可以。”
顾徽音觉得眼前的云怀瑾可能脑子被牛踢了，“有利于朝廷这样的话从你口中说话来，真是好笑。”
“道有不同修行方式，你也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道法，何必说别人，一切由心罢了。”妃绚说道，“顾徽音，这里是梁国，在你前面的是梁国的皇帝，你要质疑皇上的判断吗？”
“小五。”白子衡低声劝阻，希望她不要乱说话。
顾徽音笑了笑，“妃绚，那你是听你们尊主的命令，还是听你的这位皇帝呢？”
云怀瑾目光阴鸷冷漠，他盯着顾徽音那张姣好白皙的脸庞，她比他记忆中想念的那个小五更加鲜活动人，有时候他都不清楚，他爱上的是哪个顾徽音。
他是为了上一世的遗憾来的，可她却不在了。
“走吧。”云怀瑾沉声说，从顾徽音的身边经过。
妃绚抬眸看着顾徽音，“我要听谁的，那要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