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下来,高俭已经脸色发黄,瘦了一圈。
“你饿不饿?”高俭问道。
“我习惯了!”
李鸿儒深深的呼了一口空气,只觉腹中充足,难有饥饿感可言。
五庄观是一处修行的上等福地,至少对他目前而言是如此。
借助蹭唐皇命令的光,此时不仅有灵植供应饮食,还有淡薄微弱的灵气不断滋润身体。
高俭每天饿到连话都不想说,更无须说探讨文法,但五庄观中的高手不少。
李鸿儒时不时找些犯懒癌的五庄观弟子切磋切磋,又或彼此斗斗法。
“那个李鸿儒,你过来!”
见得自己坐下的二十二弟子被李鸿儒掀翻,镇元子瞅了瞅毫无羞耻心的弟子,叹气时将李鸿儒呼了过来。
“老道这道场中曾经悬挂了一面……”
“道长,您已经说第八遍了,那事和我没关系呀!”
“我不是说你这失窃之事有关系!”
李鸿儒大大咧咧摆手,这让镇元子的眼睛看了又看。
这小伙是个相当可疑的分子之一。
镇元子依旧记得和杨素隔空斗法,又有杨素放的狠话。
他也有数月前的一次推衍尝试。
在推衍中,他没测到李鸿儒,但测到了远射的高昌王慕容孝隽,又有李旦夹杂在其中。
那时的天地幡似乎已经破碎,镇元子不免也想问问,这哥两是不是捡到了天地幡的某些碎片。
李鸿儒这小伙身上没有天地幡,但也保不准小须弥袋中有藏物。
镇元子暗示了八次,但这小伙硬是装傻。
当然,若要他做出像李道宗那样强行检测小须弥袋的事情,镇元子也没法做到。
再怎么说他也要点脸面,而且此时与大唐交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镇元子做不出强行检测的事。
但他在推测李鸿儒时又困难重重。
这让镇元子好一阵叹气。
“师尊,您不是有个多余的小乾坤袋,不如拿来和鸿儒真人换一换!”
道馆之中,大师兄玄苦终于看不下去了。
要他说,这种事情很好办。
强行检测不可行,那就借交换之名,腾换掉李鸿儒那个小须弥袋。
但凡给这小伙换储物袋,李鸿儒肯定要转移小须弥袋中的物品,直接一看便能做查证了。
“那宝贝很贵重,哪能做这等之事”镇元子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