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声。
只是用嘴微微啃了一些,李旦亦清楚这片巨大湖泊中蕴藏的财富。
但只是想想这片湖泊与大唐的距离,李旦一颗心就平静了下来。
开采简单,但运输会是一个大难题。
大人物不屑来做这种苦力活,而小人物则是对运输无能为力。
何况还有吐浑国对正常通道的把控,层层关卡会让盐晶毫无价值,难以在大唐盈利。
“吐浑国的妖马耐力耐旱性极强,想来和食盐有一定的关联。”
李鸿儒目光放向远处,在那远方的盐地上,还有野马在舔食。
这种盐地难有什么植物能生长。
李鸿儒原以为野马在翻食雪地中的干草,如今看来只是在舔食盐份。
饮食不同,造就的生物品种也存在了差异。
“但龙种马的血脉压制之力不可能是吃盐获得,定然还有一些蹊跷!”
李鸿儒踏步在这片盐地中,他耳朵微微竖起,动用着灵脉五经带来的耳窍能力,倾听这一些异常的声音。
入耳之中,只有马类的嘶鸣,羚羊的微哼,又有牦牛的喘息,没有人声的现象。
“我去看看湖水中的那座山。”
不断向前,行进了十余里地,李鸿儒也开始见得大湖中的那座白色的山。
山并不算高,只是百余米的模样,但整座山呈现出雪白。
这是盐晶凝聚的山体,在蓝色的湖水中显得有几分圣洁,又距离湖岸千米,宛如湖泊镶嵌着一颗明珠。
盐晶再多也只是少见,难于成为吐浑国圣山,更无须说带来神奇。
李鸿儒心下存异,说上一句,喃喃念咒时伸手一指,一道狂风便卷起了他身体,朝着湖水中的海心山飞纵而去。
“这是什么武技?”王梨瞪大眼睛道。
“应该是二弟的术法,我二弟是个文人呀,会很多术法。”
“文人……”
王梨有些茫然。
她跟随李鸿儒学了大半个月,对方在武学上的造诣让她极为钦佩。
李鸿儒甚至在慢慢纠正着她往昔杂乱而不完整的修炼。
王梨有些难于想象武者仅仅是李鸿儒的副业。
对方真正擅长的是术法。
“这就是你们名门和我们平民草根的差异吗?”王梨喃喃道。
“我们也是平民啊”李旦纠正道。
“是了,你们也是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