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叹气。
待得李鸿儒提问了一句,寇准顿时引了路。
放飞了回长安城的信鸽,李鸿儒也欲去看看阎家兄弟。
若是这两位画作收尾,江湖司第二道文榜任务就要进行截稿了。
阎家兄弟作为唐皇钦点的画师,他不能等也得等。
这两位才画完《列帝图》,精力和心思花费颇多,李鸿儒也不知能不能完成洛阳定都图的构建。
县衙之中,一处厢房中白日燃灯。
阎让和阎立本两人的争论声不断。
“他们有点难相处,我这一个月与他们说话加起来也没十句”寇准屡见不鲜道。
阎让和阎立本是朝廷重员,县衙有招待之责,也住在了县衙的厢房之中。
相处以来,这两兄弟没少争吵。
两人绘画的风格不同,在争吵之中也伴随了进步,较之诸多画师有更多探讨。
沉迷于绘画和争吵之中,这两人相处便很难了,除了吃喝拉撒,几乎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寇准伸手示意了一下,李鸿儒顿时敲了敲门。
“阎侍郎,阎少匠,开门啊,我是李鸿儒呀。”
李鸿儒敲了敲门,顿时让厢房中争吵的声音低了下来。
“你从长安赶到洛阳来催画?”
阎让开了窗,从窗户中探出脑袋来。
阎立本则是摸了一下厢房的门栓,将厢房门打开。
“是皇上催我们了吗?”阎立本小声问道。
“你们什么时候能定稿?皇上大概是有点急了!”
若没大隋文帝之事,什么画师的洛阳定都图都不着急。
画两个月也好,半年也好。
一朝两都之事没这么快。
但现在似乎有了一些不同。
李鸿儒觉得阎让和阎立本尽早交画比较好,否则有可能赶不上参选。
两人画技虽高,但也没到天下无敌的境界。
李鸿儒稍微催上两句,顿时让两人心知肚明。
“李录事,你过来看看这天降之湖,若是画上去,这湖犹如点滴雨水坠青荷,有着画龙点睛之妙”阎立本道。
“这是异相,虽有气运夹藏于其中,咱们努力去描笔能形成低级画宝,但会破坏我们此前所做之景,涂改会让整体形象变差”阎让不同意道:“再说了,咱们也不知那湖会不会扩大,若是寇县令再做修补,地貌又会有不同。”
阎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