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几百年千年之后啊”李鸿儒劝诫道:“咱们看个几十年内的预言就行。”
“你看不起谁呀”袁守城囔道:“我们道家擅养生,活得也最久。”
“反正相师算的天机太多,没几个长寿的。”
“我给你举个例子……”
袁守城刚想找个长寿命相师出来,他忽然发现很难拿出实例。
不出名的、本事差的尚还好,但凡本事越强,又喜欢四处跳,个个都死的贼早。
但寂寂无名的长寿者又少有留下可靠的相师传承。
“这是我们相师的痛脚之处,你别扯这种话题,这很伤我们之间的感情。”
袁守城回了一句,他最终放下一些不靠谱的谶言和图案,转而寻找百年内的预测。
李淳风就算是横穿上下五千年也没用。
相师虽说都是预测未来,但也管不了几百年之后的事情。
大伙儿平常喜欢瞎吹牛皮,谈及千年气运,那也是嘴巴花花下的画饼之言,让君王听着舒坦。
毕竟在前朝之时,大伙儿也是说大隋盛世、千年大隋什么的。
但鬼才知道前朝就只传了两代。
不过相师们的能耐也不低,各种预测的谶言纷出。
除了官方正向之言,朝野外还有对立的预言。
反正不管哪方出了问题,总归不会全军覆没。
有沽名钓誉者,也有真才实干者。
袁守城不怀疑李淳风的能耐。
诸人一阵整理,剔除某些完全看不懂的内容,又挑选了近年代的一些内容,待得补上一些未来的玄乎之语,勉强凑成了一套。
“咱们想要的可都在这册书上了”李淳风悠悠道:“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大家自己心神领会就行!”
“天灾人祸,层出不穷。”
“山野恶妖,为祸人间。”
“嗯…[窝窝]…我怎么死了!”
一侧的袁天纲看着这册谶言和图案,不时低声推衍,不时又凝眉。
半响,他长吁了一口气,止住了自己的推衍之语。
“我这几年内可能要远离长安,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他说上一句,显然是从谶言中获知了自己的命运。
这听得李鸿儒好一阵羡慕。
相师们虽然活的不算太久,但多少会一些趋吉避凶之术。
相师们算人不算己,想要卜算自己是桩难事,但这册预知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