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堂是一桩扯不完的皮。
道观和庙宇要人行财,但学堂也要交费才能不断学习,诸多人更是在读圣贤书上投入不菲。
若是说这些圣贤之书对普通人有什么大作用,大抵只是让人识了字,而后能说一些之乎者也的腐儒理论。
而念道经和佛经同样能识字,也同样也能让聪慧者修行上进。
若将诸多儒家的教学者看成道士与和尚,用知识在获取钱财,这种分类并无多少区别。
只是儒家占据了正统,又掌管工农商贸和军队,更有晋升的通道,才显得儒家知识更为有用。
如阿鼻国之类的佛国,理念不同也照样能运转。
眼见慈航道人还有说教和辩驳的势头,李鸿儒随即止住了嘴。
他也不能更改什么,这种扯皮会毫无意义。
只是在大唐存活,就必须遵守大唐的儒家规则。
释家如此,道家也是如此。
谁也别想对谁洗脑。
“我已知你言,你可还有什么要说?”李鸿儒问向慈航道人。
“李录事居于太子身侧,务必提醒太子行善,只有时时行善,不做妄念之想,他才可能坐稳大唐的江山!”
“行!”
“我总感觉你有些敷衍!”
本想与李鸿儒辩驳一番,这小伙接茬数句随即止住了嘴,慈航道人满嘴的话堵在了心中。
待得嘱托一番,李鸿儒又回应的干脆利索。
这让慈航道人觉得很是不爽。
正常而言,只有思索一下再回答才显成熟稳重。
他手指微微一掐,随即又见对方望了过来,一脸的似笑非笑模样,当下闷闷止住了手。
“贫道慈航,有缘再会!”
冒然推测只可能遭人恶感,慈航道人止下手,说上一句,随即悄然而退。
“李录事,如今没外人了,您给我说个准信呀!”
见得慈航道人出门,傅人君也忍不住开始打探消息。
他被勾起了名利心,但也勉强算是能放得下的人,等待许久就是想要个准信。
“哪能没外人,你就是外人”李鸿儒笑道。
“你能不能说点人话,别逮着老年人欺负”傅人君气道。
“傅员外既然本事了得,何不对自己推测一番,看看自己有没有天下第一算头衔的命相!”
“我若有这种本事,就躺在滑州等这种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