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声:“嗯。”
旋即,夏阎直接拉着她来到了邹夫人的府宅,把前因后果以及他探查所得,皆和邹夫人说清楚了。
邹夫人听闻“封魔榜被拓跋雷王掌控,其用玺吸运”后,脸上也是变了色:“拓跋老贼,前朝就作恶多端,没想到他居然丧心病狂到连自己北莽的种族都下手。
他留下吐火罗一族,可不完全是为了什么私仇,而是因为藏着净土的气运之地需要有活人待着,否则这气运就会因为城中少人而迅速消失。
只有吐火罗一族留着,他才能够顺利地用大巫死玺接收北莽都城的气运,幸好兄长打断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但若这大巫死玺依然掌控在拓跋雷王手中,那么...”
夏阎轻轻指了指他自己。
邹夫人:???
夏阎澹澹道:“已经认我为主了。”
邹夫人:?????
这位穿着红底蝴蝶绸袍的老祖整个儿呆住了,“不是,兄长...难道,您是北莽人吗?”
夏阎勃然而怒。
邹夫人自知失言,忙道:“兄长莫怪,实是这消息太过惊人...大巫死玺认主的难度和九龙玉玺认主差不多,非其主而欲用此玺,便要以生命为代价。”
说罢,邹夫人美目之中春水连连,一双裹在绸裙里的长腿也微扭起来,小腿,绣花鞋缠着,好似麻花。
强大,能够带来奇迹,本身魅力又大到离谱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
“兄长~~~你可真是...厉害~~”邹夫人吐气如兰,尽可能措辞平澹。以免污了寡妇名声,可眼神却一时间有些闪烁着异芒。
食过髓的寡妇,一举一动,顿生风骚妩媚。
“兄长...”她又说了一声,以此来平息心底生出的对这个男人的占有欲,“能认下兄长,妾身真是心中欢喜的紧哩。”
“嗯。”夏阎静静地看着她。
说实话,他也有些怕。
不一会儿,邹夫人压下了心底的旖念。
两人同时暗暗舒了口气...
既然死玺的问题没有了,夏阎又开始讲“北莽都城决堤,灰河显露”之事。
邹夫人闻言,顿时俏脸再度变色,这一次,她霍然起身,道:“藏在北莽中的暗厂死士有给我传递消息,说是所有北莽人都在服用一种奇怪的药物,有些服用后直接就疯了,有些人则是承受了下来,但人却开始变得疯疯癫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