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绣姬似是发现了这一点。
她看着那臭不要脸的还在清风朗月下看花,便是运用秘法穿了一句音道:“夏阎,你若有本事,赶紧施展,将他拿下或者打散,否则他若是跑了...可就再难找到了。”
夏阎心中暗道可惜,可他也没什么办法杀了这夫子,要知道眼前这位近乎于夫子本尊,虽说没有夫子的力量,但却也无法被常规力量所伤,对方显然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有恃无恐。
不过,转瞬他便有了主意,于是上前一步,打断了魔夫子的高谈阔论,澹澹道:“夫子虚名,不过外人对我的称呼...我并不在乎。”
魔夫子神色微动,其间闪过几分隐晦的异芒,然后澹然看着他,道:“你虽是假货,但心境不错,能够转瞬心境完好,已是相当不俗......不过,你的力量并不足。老夫伤不了你,你却也伤不了老夫。”
夏阎并未反驳,微微一笑,指着山门不远处的亭子,道:“既是棋逢对手,不若你我于这无名小亭中论道,可好?”
魔夫子丝毫不惧,对于刚刚那心魔突然消失的情况,他其实和绣姬做出了类似的猜测,除却外物...再无可能。
而且这般外物,都必定是修炼时保命要的宝物。
否则,若心魔说去就去,那修行之人还这么辛辛苦苦地躲着心魔作甚?
前一句“相当不俗”不过是他落下的钩子,想引这假夫子再战。
可未想到这假夫子竟然自己提出了论道的请求。
于是,魔夫子澹澹道:“如何论道?”
夏阎道:“论道自是论你我对儒的理解,三日胜负不分,便论三日;七日不分,便论七日;一月不分,便论一月......
你我入座前定下誓言,胜负不分,不离石座。”
魔夫子愣了下。
誓言,对于寻常修炼者来说,只会促成心魔。
而对于他这种念头生命来说,若不遵守,却会成为致命打击。
换句话说,他必须遵守。
魔夫子思索了会儿,补充道:“好,你我论道,谁胜了,谁便是夫子。”
夏阎虽然无法精确地知道魔夫子的目的是什么,但却也大体有些猜测,于是道:“自是如此。”
魔夫子看向那无名小亭,道:“请。”
夏阎道:“明日辰时,与此相见。”
魔夫子问:“为何?”
夏阎道:“老夫下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