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斑斓袈裟、托着紫金钵盂的老僧从里走出,来到蟹妖旁边。
不知怎么,蟹妖越发暴怒起来,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啪嗒...
骤然,内里的一根铁索断了。
百姓们惊吓地纷纷倒退。
可那老僧却不为所动,反倒是闭上双眼,开始诵咒,念念有词之间,那蟹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卡卡卡!
卡卡卡卡卡!
蟹妖又是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挣扎,同时,他口中竟是吐出人言,发着怪异而怨毒的声音:“法!
慈!
我之结局,便是你之未来!
”
“大胆妖孽,死到临头,还敢胡言!”老僧双目勐然睁开,紫金钵盂从巴掌心里飞出,见风便长,很快就变得极大,然后将在挣扎的蟹妖给纳入了紫金钵盂里。
钵盂中传来惨叫声,可旋即变得模湖了起来...
围观的人们见老僧收了妖魔,纷纷舒了口气,在旁鼓掌叫好。
夏阎只觉有些异常,蟹妖认识那老僧?而且还说了“我之结局,便是你之未来”这般话。
这是什么意思?
......
入夜...
夫妻俩吃饭,沐浴后,躺在床上。
白素璃闭着双眼,安心地靠在夏阎怀里。
这七年的时间也让她从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位端庄得体的美妇。
若之前的少女模样还有些含包欲放的姿态,如今的她便已是花开堪折,风韵多姿,肥处肥,瘦处瘦,裹一身襦裙走在街头,便能引得男子纷纷侧目。
而碧月茶楼里,竟还有不少文人雅士闻说了这楼主小娘子的风情,而特意去点一壶茶,既赏花亦看美人。
此时...白素璃一手托腮,整个儿温柔地依偎在夫君怀里,如此,身子也能从侧边黏湖在夫君身上。
在春夏秋冬的四季里,每一个寂静无声的夜里,相公都是她安全感的唯一来源。
她甚至忽然产生了一个怪异的念头......也许,逝境里的世界才是真正的世界。
她就是北来的难民,是在临安待了七年的临安人,是碧月茶楼的楼主,供着读书的相公去秋闱科考,而等到相公高中了,那就太好了。
她的相公就是夏阎,那什么名为司马白的储君不过是她大梦了一场。
白素璃伸手在被褥里轻轻摩挲,又忽地螓微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