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皇后已把立太傅之事放到朝堂上去商议了...
我爹说,既然我和三殿下关系交好,那可不能松了这层关系。
于是,我苦思冥想,才想到这法子。”
“就这?”
安沫媚眼瞥了瞥一旁车上那被五彩雀羽、金玉珠石装饰地花里胡哨的死猪。
霍君雄道:“这叫三才全福猪,是束脩的上好礼物,殿下要拜师,肯定也要准备礼物,是不?”
安沫道:“可我...你让我钻到这猪肚皮里去?”
霍君雄道:“否则你可见不了殿下,我算是看明白了,殿下现在被看的很死,就算在冬狩场上都无法和你卿卿我我...只有这法子了。
而且我听我爹说,殿下似乎喜欢上那梦家的梦师御...还写了一首相思词。
但这怎么可能呢?
我是了解殿下的。
殿下就喜欢能被他降服的女人...”
安沫柔柔地舒展了下身子,色气着嘻嘻道:“就是妾身这种。”
霍君雄点点头,他是知道殿下的,也是知道这位寡妇的,这寡妇又骚又酥,各种手段能把殿下喂的饱饱的,所以他表示认同,也把这寡妇当做自己的“晋升之阶”,毕竟...将军府也有将军府的嫡庶之争,他得出头,才能在未来继承将军府。
旋即,他又道:“梦师御的父亲是赵温玄,是那位我爹提到都色变的大将军,殿下和这样的将门虎女在一起,怕不是连色胆都提不起来?又怎么可能喜欢?
这是有人在把意志强加在储君之上啊。作为朋友,我必须帮帮殿下。这是帮他,也是帮我们自己。”
安沫忽地好奇道:“他写了首什么相思词?”
霍君雄张了张嘴,想念叨几句,可才说了几个字,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阿巴阿巴...阿巴...
呸,老子带了这诗还背个屁。”
胖子不装了,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然后读了起来。
安沫也不太通诗词,可又觉得不说点什么有些过不去,于是道:“啊...冬风冷,霜月明。飞雪来又去,寒鸦栖复惊。这景色写的可真好,乃是本词的点睛之笔。这诗肯定是殿下写给妾身的。”
胖子道:“我也这么觉得。”
两人沉默了下。
安沫忽地有些不安道:“你说白哥哥会不会真的不认我了...过去,他可是和我说了好多山盟海誓。还和妾身玩了那许多羞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