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以非很着急,杨玉英替他紧赶慢赶,只用了短短几分钟就赶到白玉酒店附近。
这白玉酒店,正是沈鸿那厮和当年的真爱,王晴晴偷|情之地。
要说这白玉酒店,在登州市也是颇有名气,老板乃是青帮孙老大的门生的小舅子。
这酒店有一特点,规矩非常严,服务人员绝不会把来客姓甚名谁透露出去。
而且养了好些漂亮的女***员。
表面上这些女孩子们做得都是正经工作,甚至不乏中学生,甚至还有大学生,学问好,会英文,见多识广,能说会道,一个比一个瞧着像大户人家出来的千金大小姐。
但是私底下,有些熟客就能跟点菜一样,拿到菜单子点这些服务员过去服务。
当然,这些姑娘们服务什么,尽心不尽心,得看客人出多高的价,定的又是什么样的房间。
最顶层的总统套房只有一间,招待的都是政商名流,一晚上就要价一百大洋。
就因这几点,他们的生意一向不错。虽然只是个普通的酒店,盈利却堪堪能比登州市最热闹的青楼——芙蓉堂。
孟以非大体扫了一眼,靠着旁边的树观察了几分钟,见陆陆续续出来不少换班的服务员,才慢吞吞举步过去,拦住其中一个。
服务员一看孟以非身上灰扑扑,一点都不起眼的衣服,再看他乱蓬蓬,连眼睛和大半张脸都遮起来的头发,顿时眉头皱起:“哪来的叫花子,讨饭也不知找地方,快滚快滚。”
孟以非叹了口气:“……你要大祸临头了。”
服务员更是生气,谁听见有人说晦气话不难受?登时就伸手要推开孟以非。
孟以非被他推得踉跄了下,连连摇头:“张同,你胆子真不小!”
“低头瞧瞧你手上的表,是你能买得起的么?就这么堂而皇之就戴着,这是巴不得旁人都知道你不对劲。”
服务员一愣,瞳孔收缩,不自觉就把手腕往身后藏了下,一脸震惊,眉眼间却流露出隐约的狠辣:“你在说什么?究竟什么意思!”
“别装了,在咱们小张村,谁还不知道你!哎,你好不容易离了村子,还找了个正经营生,要是因为一点乱七八糟的风流韵事被弄死,岂不是把脸面丢到了外头,可怎么去见先人?”
孟以非仿佛一着急,便带出些口音,那服务员的神色顿时大为不同,眉眼间的厉色一点点收敛,本能地流露出些许亲近。
“是十一哥?您也出村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