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摇头道:“金越的病是很严重,但我们现在的医学水平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对症治疗,一定能减缓他的病情,让他的生活质量不至于太糟糕,至少在等一段时间一点问题都没有,金总你何必这般着急?”
金总挣扎着想站起身,却是站不起来,只充满渴望地看向那个少年。
“你开个价,你开个价!”
少年眨了眨眼:“可怜天下父母心,希望你也可怜可怜你的儿子。”
金总一愣,少年已经扶着杨玉英的手起身,轻声笑道:“好累,杨大人,我们走吧。”
陈医生还一脸的崩溃。
“这种环境下,只有我一个正经医生,你给我找的这帮助手一看就不是正经人,还想做手术?你是要毁了我的医学生涯,还是要毁了你儿子?”
真当所有大夫都能做战地医生?
战地医生做大手术,也没这么不讲究。
陈医生被气得心肝肺哪都疼。
救护车和110的同志都到了。
该运走的都运走,该做的笔录都好好地做完,顾凛原身的情况有点复杂,换肾手术提前需要做配型,这件事肯定有原身身边的人参与。
折腾到深更半夜,杨玉英终于有时间拉上新目标找了个酒店先住下。
“禁军顾凛,见过杨大人。”
少年正正经经地拱手行礼。
杨玉英吓得差点没给他跪下。
顾凛?
这位以前也是皇城司的前辈,据说当年邹宴邹掌事,天不怕地不怕,便是圣上面前也从没有半点局促,可一见顾凛就矮半头。
到不是说身份地位上,顾凛比邹宴高。
那时候顾凛出身江湖,到皇城司挂名顾问,身份不高,论武功,比别人也还罢了,不算差,可和邹宴比,这位就是个二级残废。
但是邹宴和他在皇城司内部,正经的擂台上,正经的比武较量,一共是十一次。
单打独斗三次,这三次邹宴都赢了,虽然赢的并不如他以前那么潇洒,可到底是赢了的。
除了这三次,另外八次带兵的比斗,顾凛都赢得清楚明白,最后赢到邹宴见了他就头疼的地步。
到杨玉英他们入皇城司,背的各种资料车载斗量,可先生们教导得最仔细的,让他们当正经课本去学的东西,还都是顾凛当初留下的东西。
皇城司的人,并不是很需要精通兵法,可顾凛一个人出现,就让皇城司上下,连派到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