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着街上走去。
萧寒喜欢上别的女子,要与沈云和离,这一点在沈云看来,无可原谅。
但是一码归一码,沈云记忆中有很多次,萧寒都帮助过她,保护过她。
甚至在沈云所不知道的未来,她被罗织了无数的罪名,让无数人唾弃,可萧寒在时,却始终相信她。
当时赃物都已经被找出来,堪称人赃并获,就连沈云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不清楚,忘记了自己曾经做过的恶事,唯有萧寒,竭尽全力去调查,哪怕一无所获,也还是道:“我若连我身边的人都看不清楚,怎么掌兵,怎么作战?”
现在,杨玉英为沈云做了选择,放开萧寒,但是这一句谢,她觉得,是沈云内心深处想要同萧寒说的。
说完,果然一身轻松。
唔,不对,轻松不了,身上的赘肉赘得她胸口闷得厉害,连呼吸都不顺畅。
杨玉英现在一应道具都被封锁,背包打不开,这具身体根骨更是非常差劲,想修灵恐怕要费大力气,而且周围的灵气一点都不活泛,比她来的时代差得远。
她从皇城司新得的储物手镯到是带着,奈何里面除了回家准备送去道观给李道长的各色礼物,其它的什么都没有。
她哪里想得到,有一日自家背包会打不开。
沈家原本的府邸是朝廷所赐,如今自然已被收回,沈云自己连那一大家子人现在在哪儿都不知,杨玉英却已经从永仁当铺的掌柜口中打听了消息。
当铺这种地方,其实消息也很灵通。
沈家从宅子里迁出,现在租在城北一道观里,听闻老太太和老太爷身子都不大好,病病歪歪的,家里上下状况都很糟糕。
杨玉英离开萧家,先去医馆请了个大夫,再去买了些粮食,粗粮细粮都有,又装了一车炭,再数了数家里的人头,买了些棉布被褥之类。
如今就只求实惠,贵的一应都没有。
装了一车各种生活必需品,杨玉英才令车夫驾车,徐徐去城北道观。
刚走到道观不远,车夫就吓了一跳,急声道:“姑娘,你看!”
杨玉英心中也有些诧异。
前面不少官兵衙役围在那座规模恢弘的道观门前,对面站着的正是沈云的父亲沈广继。
“沈先生还是莫要让金某为难才好,大人交代了,既是有人举报,总要查清楚,查明白,这也是为沈先生好。”
沈广继脸色发白,身体都佝偻下来,但还是侧身挪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