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象这边竟也抽不出人手招待。
孙卯是同另外一位同学李修涵一起去拓印一座新出土的石碑,才到的青州。
那石碑上有些奇怪的文字,出土时江南书院一位先生正好路过看了一眼,觉得很有趣,但他老人家有正事忙,不能耽误,便传信回书院请学生代劳。
本来这只是件小事,处理起来并不复杂,没想到出门事事难,两个人一路上遇到很多杂七杂八的麻烦,不说寸步难行,可真是走得不顺畅。
事情终于办完,就到了京城大比的日子,让他们去拓印石碑的先生刚好同金象一个先生是同门师兄弟,便修书一封,请金象的人捎带自家两个学生一同赴京。
金象这边也是极乐意。
虽然都参加大比,说起来是竞争对手,但金象虽不妄自菲薄,也没想过会有机会和人家江南书院的学生当真正的对手,如今招待他们,也算是一份小小的人情,何乐而不为?
孙卯和李修涵没什么外出经验,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头,如今能同金象的车队一起走,他们也省心,自是答应,却没想到刚和金象的人汇合,金象就出了这种事。
虽说一团乱,不过金象书院还是给孙卯和李修涵准备最好的轿子和马车,任君选择。
大象身躯高大健壮,象身上搭的轿子精巧细致,坐在里面不光舒服,且居高临下,大部分年轻人都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马车也极好。
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膳食妥帖周到,被如此细心对待,孙卯和李修涵两人都不自觉对金象书院好感顿生。
一大早,李修涵和孙卯上了车,就见那边齐宣被抬着出门,小心翼翼护送到后面跟着的车上,周围的学生们议论纷纷,个个面带忧愁。
昨日齐宣被气得吐了血,少年吐血不祥,乃是夭折之兆。
李修涵不禁有些看不过眼,拿了自己备的各类补药过去探病。
“究竟是何人下此毒手?”
齐宣面色苍白,对李修涵和孙卯这样名书院出身的才子自然有礼客气的很,闻言苦笑,朝他们对面指了指,轻声一叹:“先是我一师弟与对方起了一点争执,被打了,这可是伤我书院的脸面,我去找对方理论,不曾想没说两句话,就……“
李修涵一听就皱眉:“等着。”
话音未落,他就两步冲到对面,把长平书院正装车的两个学生吓了一跳。
“昨日谁打的金象的学生,自己站出来。”
长平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