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掩作女儿态?”
魏远道冷然道:“披鳞带甲之辈,果真满口粗鄙之语,不堪入耳!”
邪溺天好似让这句话刺到了痛处,哼笑道:“彼此彼此,说句实在话,要是道友真是女儿身,更应摘下面具,本皇最喜欢的就是美人儿,如若姿色上佳,以道友北域魔道第一大宗之主的身份,本皇倒是不介意再添一个后位。”
晏春秋见状,心下轻轻摇头,邪溺天睚眦必报,已是北域皆知,轻易不肯吃半点亏,而魏远道喜怒无常,脾气乖戾,相传他曾有一位心爱弟子无意间犯了他的忌讳,上一刻还对这人和颜悦色,下一刻便是半点也不念及师徒之情,将之打了个形神俱灭。
见这两位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起了口角,晏春秋乐得作壁上观,这两人于大胤王朝而言,一者内忧,一者外患,如能彼此相斗相杀,俱伤偕亡才是最好。
魏远道面具上露出的一双眼眸寒意大盛,黑色衣袍翻飞飘扬,透露出恐怖而又极度危险的气息......
正当旁人以为两人要大大出手之际,魏远道翻飞的衣袍忽地垂落下去,弥漫的杀气徐徐收敛,哂笑开口道:“罢了,本座何等样人?懒得与你一般见识。”
眼见魏远道临阵收手,晏春秋内心不免惋惜,正当这时,他的耳边蓦然听到一句传音,目光不由微微闪烁了两下。
“几位如要叙旧,且请自便,老朽还要继续追寻神道符诏,恕不奉陪了。”
蛮族大祭司嗓音嘶哑的留下了一句话,随即不再停留,十二臂白骨金刚神魔凌空飞奔,踏得周遭空间摇晃颤抖,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径直往北追去。
目睹蛮族大祭司远去,晏春秋摇头轻叹道:“之前神道符诏已经挣脱了他的控制,强求无益,又何必执着呢?这张神道符诏自降落尘寰起,一直向北飞行,依贫道愚见,当是去寻它的有缘人去了。”
“有缘如何?无缘又如何?假如能强取到手,即便无缘,亦是有缘了。”
魏远道语气平淡的说道,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这位魔道宗主自小拜入无间炼狱,耳濡目染均是强者胜,弱者亡,强者才能支配一切,规划一切,改变一切的森然法则,一些理念已经在他内心根深蒂固,难以动摇了,
“魏道友总算说了一句中听的话。”邪溺天闻言,大是赞同。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不讲道理讲拳头……
晏春秋内心暗叹,面上没有流露丝毫异样,出言说道:“两位,老道准备去见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