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些颤抖。
提及父神的崇拜,以及恐惧……
“我们得赶紧离开”贝利卡指了指臭水沟,对身旁的李祖说着。
从水中游过去,无比憋屈,却也是眼下唯一可行的办法。
李祖的目光终于从召唤大衮的术式上成挪开。
“嘘~”
他抓着贝利卡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在她还迷惑时,李祖已经扑了出去。
“惊喜!”他恶作剧般跳到两个印斯茅斯人面前,对着他们露出笑容。
手杖就像球棒,被他反抓在手中。
“嗡”的闷响,头盖骨被砸碎的声音后,印斯茅斯人已经倒在地上,站在他身边的同伴迅速举起枪,却被李祖迅速的抬起手,掐住了脖子提起来。
“嘘~”李祖右手夹着骷髅手杖,食指轻抖着竖在嘴唇前,被掐住脖子的印斯茅斯人绝对不会傻到认为对方手指的轻颤是在害怕。
看他的表情也许在兴奋。
“请问,大衮神教的牢房怎么走?”他在这里用敬语。
“呃……,呃……”印斯茅斯人的鱼眼几乎要被勒出眼眶。
他胡乱的挣扎着,试图反击李祖,但掐住他脖子的手掌太有力,夺走了他所有的力量。
“拒绝回答?所以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个人英雄主义!”李祖皱着眉很厌恶。
“或许……”身后的贝利卡看了一眼地上脑袋变形的鱼头人,说道:“或许他只是脖子被你掐住,没办法说话。”
“是这样吗?那真是太抱歉!”李祖边道歉,边松开手,他才刚发现是自己的原因。
没人不敢提出质疑,也都会接受他的道歉。
印斯茅斯人“咚”的结结实实摔在地上,重获空气,让他贪婪的大口喘息。
“咳咳”,不可避免的伴有咳嗽。
脖子两侧的鱼鳃模样器官,也在抖动着。
这份重获新生的自由还未来得及细品,冰凉的铁管贴住了他的额头。
他曾一直认为深潜者会是所有人的梦魇,父神大衮才是人类恐惧的源头,现在,这位印斯茅斯先生感受到了别样的恐惧。
不只是他,就连李祖身后的贝利卡也腿脚发软,倒在地上。
她不知为何,只觉得疯狂的恐惧散布开,远比她亲眼见识到深潜者恐怖的多。
猎枪已经抵在了印斯茅斯人的脑袋上,接着传来的,还有宛如梦魇,带着笑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