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头沾了她的口水尝了尝,然后也感染了腮腺炎。
两人站在贝德维尔家门口左右张望,活像两只小松鼠。
雷出现在街角,班就挥着手跑过去:“雷!”
他踮着脚看见雷带来的东西惊呼道:“你好啊,来自翡纳河的银刀鱼先生!”
“你们在等我?”雷半蹲下来,按住张牙舞爪化身劫匪的班。
迦娜捂着腮帮子走过来,瓮声瓮气道:“怎么买了这么多好吃的,难道你知道今天有客人来吗?”
“什么客人?”雷问。
“一个老爷爷!”班举起手,抢在迦娜面前说。
“是一个老绅士和他的朋友,他们看起来都很有身份!”迦娜白了班一眼,“班太吵了,妈妈觉得这样很失礼,所以让我把他带出来。”
“他们来做什么?”
“那位老绅士是来找你的。”
老绅士,莫兰过来了?
雷把食材交给班和迦娜,走进屋子。
贝德维尔家客厅。
戈登让伊迪萨拿出了勃朋港出产的尖身咖啡豆,这是他的珍藏品,很少舍得用来款待客人。
系着黑领结,戴着整洁白手套的何蒙·库鲁兹坐在绒布沙发上,自称是波希雅·阿伯特的管家。他身边的中年男人则是詹姆斯·巴特罗尔。
半小时前,何蒙登门拜访来送邀请函时,所有人都以为他走错门了。的确,报纸上刊登了消息,几天后在梅迪丽街区里会有一场大人物的追悼会,前任炼金协会副会长赫本·阿伯特的灵柩将从街道拐角的小教堂移送到蒙特利尔大街的圣皮亚尼奇大教堂,但这和雷又有什么关系?
戈登又重新确认了一遍。
何蒙笃定点头说:“没错,就是他,他是阿伯特大师的学生。”
“可我从不知道这件事。”戈登说。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雷走进屋子,他看到何蒙,立刻认出这是那天晚上波希雅的马夫。
“雷!”戈登抬手招呼,“我们等你很久了,快过来。这是何蒙·库鲁兹先生,还有詹姆斯·巴特罗尔先生。”
“库鲁兹先生?”雷有点惊讶,认出来他是波希雅的马夫,“没想到你会亲自过来。”
他走近过去,分别与何蒙、詹姆斯握了下手。
詹姆斯是个穿着很时髦的瘦高男人,长着一张陌生的面孔。
简单的互相介绍后,戈登以咖啡的香味已经很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