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束缚带自发松开,她的双手顺利恢复自由。
几乎是闪电之势,她双手探出,一手按着对面犯人的脑袋砸在桌面上,一手轻巧捏碎了身侧犯人的喉咙。
一秒都不到的时间,两个人都倒下了,一个栽在地面,一个趴在桌上,双眼放大死不瞑目,鲜血从脑子裂开的地方流淌,距离女孩儿的餐盘仅有一掌距离。
鲜血,白色餐桌,冒着热气的饭菜。
这是怎样最刺眼又诡异的画面。
而在女孩儿如迅雷般猛地出手之后,整个食堂都躁动起来。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所有犯人都退得更远,像是看怪物一般看着女孩儿。
狱警们更是紧张,那守着女孩儿的六个狱警连对抗的心思都没有,双腿直接哆嗦起来,喊出来的威胁话语也是有气无力。
谁也没有想到,唯一能够制服女孩儿的手段,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松开了,女孩儿没了束缚,就像是笼子被打开的凶兽,危险度直线飙升。
整座监狱都因为女孩儿的动作而运转起来,该戒备的戒备,该抵抗的抵抗,该撤离的撤离。
瑞安站在混乱的人群里冷眼看着这一切发生。
他感受到身周犯人们有刺激和兴奋,但更多的都是恐惧和害怕。
那是对未知怪物的畏惧,是源自血液里最深层次的生物本能,不容理智控制。
那瑞安自己呢?
他低头看了眼,才发现自己垂在两侧的手已经抖动很久了。
女孩儿杀了两个人并不可怕,能被关在这座监狱里的,手上性命至少五条起步。
真正可怕的是——怎么杀的。
特别是现在。
女孩儿在杀完人后,也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
她伸手从对面人逐渐僵硬冷却的手里抢回了自己的勺子,拍灰尘一样拍了两下,之后握在手里。
血液对她来说不是食欲的阻碍,她兴致勃勃地观察对面被她亲手拍死人的惨状,一边津津有味地品尝着今天的饭菜。
没了束缚带,她的动作明显灵活许多。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取下脖子上的放咬口罩,依然用把勺子从缝隙递进去的方式,动作轻快得像是在玩什么游戏。
她的眼神里有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没有愧疚,没有兴奋,也没有猖狂。
她开开心心的吃着自己的饭菜,也不管周围人因为自己是怎样的恐惧生畏。
她的吃饭速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