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尔不大想动,他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
江棠推着他,要从墙角的懒人沙发起来。
这完全与人体工学背道而驰的大棉花,不仅让人深深陷在柔软里面,更是让他们被迫挤成了连体婴。
西泽尔当然乐意至极,江棠却是觉得不大舒服,又推了两下西泽尔的肩膀,才让他拖拖拉拉地爬了起来。
眼看着天色渐暮,两人也该打道回去了,毕竟这边基本不住人,冰箱里只有速冻食品,没有任何新鲜蔬菜,要做饭只能去隔壁。
临走时,西泽尔还非要扛着他的礼物回去,一扫刚才懒洋洋的惫懒模样,跟打了鸡血似的一身有用不完的力气,健步飞快地回到家里。
一进门,亚历山大欢快扑过来,被西泽尔用脚拨开:“亚历山大不要闹!”
他义正言辞地斥责了不懂眼色的亚历山大,视线在屋内巡视,心里不断琢磨着把画作放在哪里好呢?
亚历山大险些朝西泽尔翻白眼,暗道这前主人怎么这么不懂眼色,非要挡在它和亲亲主人之间呢?
然后绕过发愣的西泽尔,继续欢快地朝着江棠跑去,蓬松大尾巴不断地摇啊摇。
江棠蹲下来揉了亚历山大两下,把它揉得都发出惬意的呜呜声了。
“要准备晚饭吗?”江棠站起身,卷起袖子准备进厨房。
“等等!”西泽尔扛着那副画,风风火火跑进卧室。
江棠想到西泽尔应该是要给那副画安排位置,动作一顿,神情古怪。
“你……不会是想把画挂在房间里吧?”
她可不想每天早上睁眼,就“被迫”复习一遍画里情绪。
“我放衣帽间!”西泽尔的声音远远传来,“对了!先不要进厨房!”
江棠迈向厨房的脚步顿住,只好临时去吧台倒了杯温水,顺便给亚历山大的食盆里添了点狗粮。
很快西泽尔出来的,脚步轻快,边走边哼歌,过来后第一时间就给江棠邀功:“我把画挂在衣帽间了,每天早上换衣服的时候都可以看到,怎么样?这样安排是不是很棒?”
江棠端着玻璃杯的手停滞在半空,忽然意识到衣帽间也是每天必去之地,而且她的衣帽间和西泽尔的衣帽间是共通的,也就意味着,那副画她每天早上照例也能看见。
这似乎和挂在卧室里没有什么差别。
唔,或许给了她一点心里准备和缓冲时间?
“当然有差别!”西泽尔听见江棠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