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椅子,又是准备油碟,格外的殷勤。
西泽尔抬手边卷衣袖,便靠近江棠,问她:“他这是做了亏心事?”
江棠哑然失笑:“今天录制里剧情线里有点感情戏份,怕被你惦记。”
西泽尔缓缓牵起嘴角:“在他眼里,我这么小气的吗?”
然后笑着转向时白,默默看着他。
时白被西泽尔的皮笑肉不笑盯得后脑勺发寒,赶紧找个借口溜到旁边去了。
江棠没注意这些,她在清汤锅底里帮西泽尔烫了些蔬菜,让他赶紧吃了暖身。
西泽尔好笑收回眼神,安逸享受起热菜热汤来,没一会儿,被吹得发凉的身体就热烘烘起来。
陆深就坐他旁边,等西泽尔吃了一会儿,才拍着他肩膀说:“西泽尔,你来得可够快的,男朋友当得很称职啊,要来喝点酒吗?”
还没等西泽尔回答呢,江棠就挡住了陆深递来的酒杯:“想喝我可以陪你喝,他不能喝。”
陆深当即促狭道:“怎么?心疼了?”
江棠自如地夺过酒杯:“他要开车。”
陆深说:“今晚这大暴雨,回城估计有点麻烦,刚刚宋导还说在附近定了酒店,不如住一晚明天早上直接录制好了。”
西泽尔也觉得不错:“好啊,明天我陪你一起录节目。”随后主动端起陆深递来的酒,半点不肯低头认输。
江棠只好叮嘱他一句“悠着点”,便任由他去了。
最重要的是,虽说西泽尔基础酒量不行,但长时间的练习下来,时不时和江棠在家里小酌两杯,慢慢的酒量也有所上升,喝点啤酒还不至于醉倒,这才是江棠能放心任由他去的真正原因。
趁着西泽尔和陆深哥俩儿好喝酒的功夫,林拂悄悄坐到江棠身边:“你有没有看到,之玉去哪儿了?”
楼下闹哄哄,二楼也好不到哪儿去,林拂就是上个卫生间的功夫,回来就看姚之玉不见了,但她才从卫生间出来,分明没有碰见姚之玉。
所以她是去哪儿了?
而且林拂还注意到,宋谈的位置也是空的,不知道是去了卫生间还是……
林拂不好直接问,只好拐弯抹角地问姚之玉一个人。
谁料她的欲盖弥彰,被江棠一眼看穿。
江棠挑眉笑道:“是不是想问之玉姐和宋哥两个人去哪儿了?”
林拂惊了一跳:“小棠你怎么会……等等,小棠你知道?”
江棠端起酒杯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