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趣事。
江棠听得津津有味。
陆沉却是忍不下去了。
“你的女神在里面,不进去打招呼?”
爱德华愣了愣,随即恍然。
“对对对,我得进去看看才行。江棠,记住我的号码,要是考虑好了就赶紧联系我!”
说完风风火火走了。
少了爱德华,周围空气都变得清净。
江棠:“原来你也知道爱德华的女神?”
陆沉难免尴尬,指节抵着鼻尖,轻轻咳嗽掩饰情绪。
谁让爱德华二十多岁时就口无遮拦,总喜欢在他这个八岁小孩面前讲述他的初恋与梦想呢?
这让陆沉想不记住都难。
现下却是忘了,爱德华的女神,正是面前江棠的妈妈。
“抱歉。”他还是说。
“没事。”江棠意味深长地看向爱德华消失的方向,“不撞南墙不回头。”
她就不信,江成哲看到爱德华跑去献殷勤,会无动于衷。
是时候让爱德华知道什么叫生活的磨难。
江棠和陆沉商量之后,决定先不急着去找苏铃,而是先在馆内转几圈。
这栋三层的建筑,一层是以苏铃画作为主的沉浸式画展,楼上两层都是馆内的展品画作,同时也是对外出售的作品。
很多人在来的时候已经欣赏过一楼画展,所以现在陆陆续续都在往楼上去。
陆沉是刚来,一楼画展还没看过。
江棠也觉得刚才看得不尽兴。
于是两人逆着人流,重新走进光影色彩打造出的梦幻世界。
江棠仰起脸,露出帽檐下轮廓明晰的五官,细腻宛若白玉的肌肤透着冷意,好似冰雕而成,云砌而就。
那些流淌的色彩在她脸上,留下惊心动魄的靡丽和瑰色。
却不是属于她的颜色,而是世界在她脸上眼中停驻的痕迹。
陆沉不自觉地将眼神停留在江棠身上。
忘却那些艺术画作带来的惊叹,只留下因窥得江棠而生出的震撼。
像是大提琴拨弦低述,恰好拨中他心底的那根弦。
以至于余音绕心,久久不散。
陆沉似乎能感觉到身体里面那些沉睡的艺术细胞,从长眠里挣脱束缚。
恨不得化作奔腾骏马,在自由的画纸上洒下他的所有灵感,挥就山河明媚,成全人世斑斓。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