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赶紧靠拢,稳定他们的情绪,往火堆加柴火,带去的饼子给他们吃。
邢毅叮嘱他们,不要吃太多,先垫一垫,喝点水,休息一会,再补充一点。
吃了东西,喝点水,渐渐恢复了元气。
被峡谷急流弄湿的衣服也烤干了。
三个人带着帐篷,简单的生活用具,一架测量机器,邢毅一看就知道,那是一台集水平,经纬,距离,成像等多功能为一体的现代新设备,价值不会少于百万。
三个人都是交通大学的,一个年长一点,四十岁出头,那两个年轻,二十多岁,他们称年长者为向教授,他们是一个工作小组,向教授为组长。
他们昨天上午来到峡谷,从峡谷边工作一天,晚上就在峡谷里支起帐篷过夜,今天早上上山,到傍晚却找不到下山的路了,周围视线范围内都看不到人烟,担心有野物,就生起求援火堆,火堆点燃五六个小时了,不见有人来,心想今晚可能危险了。
向组长给他们介绍,说着眼里闪着泪光,激动不已,说真没想到,你们竟然来了。
在五个人的帮助下,带上设备和帐篷,大家互相搀扶着下山,约莫两个半小时,回到了月亮堡。
工作小组三人,还有邢毅,被分别安排到农户家休息,第二天上午十点,都到了大姨爹家集中,吃了他媳妇煮的鸡蛋面条。
短暂的休息时间里,邢毅与他们谈了几句。
邢毅忍不住问向教授:“你们测量峡谷,山坡,该不是为了要架桥吧。”
向教授看着邢毅笑了笑:“你觉得我们的野外作业,是在为建设大桥做准备?”
邢毅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说:“我觉得在这里架桥,前提是要有一条高等级公路经过。”
“你说得很有道理,县县通高速,是发展的需要,老百姓致富的黄金大道。对于你们这个县来说,尤其显得更重要。”
“我对区域行政区划,交通运输环境很喜欢,没事就研究地图。从我们省到北川省的高速公路,必然要经过锦喜,锦绣,等几个县,这样的的话,发展下去,可以形成贯穿南北的大通道。”
“嗯,非常有见地,快了,国家和省对县县通高速的规划已经开始布局了。”
“不过我也了解,在国家政策倾斜的大背景下,省里和地区的领导们积极性如何,这也是发展快慢的一个前提。”
谈到这里,很明显,向组长他们的工作肯定与道路桥梁有关联,说确切一点,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