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河边,一个人钓了两个小时,钓上来的都是二三两的小鱼。很快就感到肚子饿,口干,带来的水都喝干了,心情有些急躁。
去办什么事,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手机也不打一个。
他掏出手机,找到刘义寿的号码,拨了出去,通的,但不接。换成谭志达的,不通。
那两位正欢快地品尝着天鹅肉,刘义寿心里不肯,说:“我去接他过来?”
谭志达说:“不接,我们在这边的事,就要让他彻底不知道。”
“可是一会儿我们回去,他问了怎么回答?”
“不用管他了,没事的,他是个大肚囊,等不及了,就会到附近村子想里面去找吃的,乡里面就有就邮政支局,他们会款待他的。”
“退下来了,不会有人管他了。”
“才退下来几天呀,这时候去了就没人管,那就说明他平时太不会为人了。在位时对人家不好,下台后人家不待见他,这也是天经地义的呀。”
斐昌盛并没有去乡邮电所,也没好意思再去,与邢毅见过之后不久,公车就过来了,他回到了家,在家里吃过之后,接到了刘义寿打来的电话。
他忍受着心里的不快,问:“你们去哪里啦,是不是谭志达真的掉粪坑里啦?”
刘义寿说:“粪坑倒是没有掉,但脚崴了,走不了路,当时因为着急,来不及和你说,就先开车送他到乡卫生院,检查治疗输液打针,一整就是大半天,我可折腾够了。”
“伤得厉害吗?要不要我来看看。”
“不用了,马上就要动身了,回家要先洗一下身上,臭烘烘的。”
“嗯,那你们的渔具,还在那小树林里呢。”
“你没有带回来呀?”
“我带回来?我饿昏了,都差不多走不动了。”
“那,会不会别人拿走了呀。”
“那谁知道,你们有车,赶紧回去看看吧。”
刘义寿不敢说谭志达不好,而是一个劲埋怨斐昌盛不对。
谭志达却说:“算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