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景江道:“深入调查?哼,什么玩意,水电厂工程上马不来,水库蓄水不来,招收几个工人就来了,是自己的亲属没有录取,要来找碴子的吧。我要出去几天,这件事你继续应付,她要再来,也不要公开抵制,不要被人家说我们没素质,好好招待,吃好喝好,想玩什么玩什么。”
“那具体要我怎么办?”
“平时你这么会动脑筋,你想办法应付,平时你这么聪明,这会儿就没辙啦?是不是你也存在什么问题?”
“没有没有,我就一个办具体事的,没机会呀。”
“你是嫌我没给你权力,有意见?”
“我哪有什么意见,我为难的事,他问我这样问我那样,我说不上来,就好像我是装的。”
“你装啥,不用装,你不是什么都没有干么,题目你没有漏出去,试卷你也没有篡改,那就不用害怕。”
“这个女记者很难缠,一会提这样一会提那样,总是节外生枝。”
“你记住一条,她问什么都可以,你随便编,但就是这招工的事,绝不允许任何人触碰。”
文启义眨巴两下眼皮:“有厂长这句话,我就有底了。你放心去,我会应付她的。”
送走童景江,文启义自己也赶紧拿了鸟枪,进山去了。
黄牛回家来,给邢毅报告,没有人来找他。
邢毅说:“把那情况报告先收起来,只管埋头去上班,其他什么都不要管。”
邢毅打电话约卿媛吃饭。
卿媛在电话里讥讽道:“这么慷慨,就请我一顿饭?”
邢毅说:“我知道你这一个字都没有写,一天的任务没完成,所以我要弥补。”
见面后卿媛说:“这次被童厂长耍了,见过一面,之后就彻底消失了,下次再来,我要多带个人,堵住他,罚他。”
邢毅说:“我给你出个主意,再去的时候,提出来给他搞个专版,给他要五万块钱。”
“我们一个专版定价二万五。”
“通版呢?”
“那还不好算,五万呀。”
“那就给他搞通版。”
“那我得多带点人来,不过一个水电厂有这么多值得写的吗?”
“文字少一点,图片大一点,图文并茂嘛。”
“好像,你很懂这方面呢。”
“跟你学的。”
“主意你给我出了,但也不是现在的事,这两天我白跑了,一篇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