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圈,邢毅说:“走,到乡场上吃顿便饭。”
陈宏宇说:“不在这里吃,回县城,我请你。”
邢毅说:“还是不吃的好,老话说吃人三餐还人一席,我怕到时候还不起。”
陈宏宇叹息,说:“我就是说不过你。”
上车之前,邢毅找了个啤酒瓶子,装满了灵秀潭的水,交给陈宏宇。
站在车门口,陈宏宇再问:“村里的事,还有吗?”
邢毅说:“这一件还没完成呢。”
陈宏宇说:“第二件也一起说吧。”
邢毅说:“好,那老房子的主人,他有个女儿住在城里,女儿很孝顺,要把他搬进城去一起住。”
“你的意思我懂了,他把老房子留给你了,然后让我来帮你装修?”
“装修是必要的,但那要等建厂时一并考虑。”
“那到时候再说好不好?”
“你别紧张,我要你帮忙干的事,都不要你花一分钱。”
“不要我花钱,那你还要我干什么?”
“不要你花钱,但要你出面。”
“我不懂。”
“她女儿在城里的房子窄小,但旁边有空地,就在空地上修建一间房,一楼一底,我出钱,你出力。”
“无缘无故的,我去给人家修房子?”
“怎么会无缘无故?你参与建设纯净水厂,村里的老房子留给你当办公室,她父亲进城了,房子太窄,你看不下去,出手帮助一下,帮她把房子搞宽一点,这不就是缘由吗?”
“邢毅,你这是要强拉我入伙啊?”
邢毅把陈宏宇推上车:“不管是强拉还是自愿,都是为村里办事。办好了,其他的问题就不提。”
回到住处,躺到床上,伸脚勾被子,没勾着,偏脑壳看,被子不在床上,到哪里去啦?
起来寻找,被子被随意放在椅子上,再看其他物件,移动的痕迹十分明显。
有人进来翻弄过了。
钱包是随身带着的,房子里除了铺盖,梳洗工具,画框画具,几本书,没什么可拿的,桑主任说了,他出门进门都会带眼睛看看。
仔细检查一下,发现那本《道路桥梁与渡河工程》不见了。
不过,地上有一样东西,捡起来看,是一个玉石鼠形挂坠,跟倪继勇玩得好的姚冬冬也有这么一个。
邢毅走到主任家这边来,想问一下,桑主任却不在家,他爱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