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自己有多高水平,要有自知之明。”
邢毅出来后站在门口张望。
童景江说:“往西走呀。”
往西就是水塔的方向。
童景江催促道:“不要犹豫,先回水塔吧,有事我会叫你,没事的话,就结束了。”
邢毅走远了,何睿过来说:“还有文启义。”
“他也要考?”
“考,要证明一切,就得都要考。”
“那考题……?”
“我出好了。”
“一样吗?”
“很有针对性的。”
童景江亲自去办公室通知文启义。
知道要考试,他问:“有哪些人参加?”
童景江说:“这个就别问了,我给你三分钟,赶快拿点资料。”
“什么资料?”
“你不是要申报职称吗?都做了哪些准备,不清楚吗?”
文启义往裤兜衣兜里塞了不少资料。
“听到我咳嗽,就马上把资料藏好。”
还是在童景江办公室,文启义进去了,四十分钟后,童景江才把门开个缝,往里瞧。
那文启义低着头,还在拼命翻资料。
童景江忽然感觉脖子上发热,转回头看,是何睿,已经站了两分钟了。
要拍巴掌已来不及,就喊道:“时间到。”
走进去快速把东西都收了。
文启义垂头丧气走了。
白纸上只留下胡乱写的不知所云的东西,东拉西扯,不着边距。
再拿邢毅写的来看,三页纸写得满满的。
何睿出的题就是:请把水资源调查报告最后三页记下来。
打开那本集子,翻到那调查报告最后三页,让童景江看。
童景江被惊到了,一字不差,标点都一样。
童景江眼睛翻白:“我要找他算账,我根本就不知道,这家伙,把我的名字也印上去了,怎么会这样?我能干这种贪天功为己有的事么?我是那样的人么?”
何睿说:“不必了,这事就到此为止了。”
童景江依旧气哼哼。
“还要派他参加县里驻村帮扶工作吗?”
“就派他,这种人非得好好地再接受磨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