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且执着,就需要薛运这样的人,来为弱势者发声及主持公道,所以她并不过多的控制薛运。
这放在薛运面前,就很难理解了,卿溪然赞同她的行为,却又不在律法及规则上支持她,这是什么操作?
又见卿溪然从床上起身来,绕过了绪佑,走到了薛运的面前,垂目看着坐在地上的薛运,说道:
“我们特事特说,你救了陈彩蝶母女三人,这个我觉得做的不错,也没什么意见,可是我的想法跟罗楠和文静的一样,事情的真相是怎么样的,交给专业的安检系统去判别,至于你说的,要杀了那几个男人,我的想法又跟你不一样,我认为人命可贵,与其让犯了错误的人死,不如让犯了错误的人,做些好事来弥补,比如,加入驻防,为了守护所有人而献出生命。”
顿了顿,卿溪然又对薛运说道:
“人类的思想一旦走了极端,就容易容不下任何不同的意见,薛运,你现在什么都不缺,缺的是一双能明辨是非的眼睛。”
说完,卿溪然就不再管薛运如何,直接拉上了卧铺间的门,把薛运关在了门外。
可能对于现在的薛运来说,根本理解不了卿溪然话里的意思,因为她已经走向了极端,可卿溪然希望她能领悟,不要将本来的善意之举,变成万劫不复的坏事情。
高铁在轻晃着,往东南方向穿行,卧铺间外,薛运坐在地上喘息了一阵,才是平复下自己满心疑惑与不忿的心情,起身来,朝着陈彩蝶走去。
陈彩蝶还被拦在车厢与车厢之间的链接处,她见薛运走了回来,急忙上前,焦急的问道:
“薛小姐,那个,咱们这个团的大哥怎么说?我我不介意那几个欺负我们的男人有没有得到报应的,只要让我们留在你们的团里就好,这世道这么差,我们如果离开了这个团,都不知道会遭遇一些什么,薛小姐,求求你,帮我们说说好话吧。”
不知陈彩蝶是真不想追究了,还是假的,此时此刻,她的态度放的很卑微,甚至还隐约带着些,不需要薛运多管闲事的意思。
她双眸湿润的看着薛运,哀求道:
“我知道很难,可是我们女人的命运,在末世里就是这样的可悲,我什么都不求,真的,我只要自己和两个女儿能活下去就好了,我我,我可以为了这个团队做任何事,只要能活下去”
后面那句话,陈彩蝶越说越小,她的姿态和她话里的暗示,已经表明了自己现在丢弃的是身为一个女人的所有尊严,不顾廉耻,不顾礼仪,为了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