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纳金的记忆里,塔图因再也没有比今天更好的日子了。尽管热烈的双子阳光依然在天空中暴晒,但却不能烫到他的皮肤,微风吹拂下,也没有了往日难受的灰尘;他快速的穿过莫斯埃斯帕拥挤的街道和巷子。
再也不用怕那些凶恶的星际走私犯。
只有当清晨的新鲜空气扑面打在他脸上的时候,他才能确认,这一切都是自由的;他远离了沃图和它的小店,远离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只有经过莫斯埃斯帕那层层叠叠简屋堆外时,他才放松了脚步,有些伤感的看着那里;他所有的朋友都在那儿,他们也都是奴隶,有时候一些不得不面对的命运发生的时候,他只能悲伤的看着这里。
一如很久以前,那个叫‘阿米’的小姑娘和她的母亲。
很快,阿纳金加快了脚步,拔腿向自己家飞奔;施密正在家门外等着,她把头发扎成脑后,上面还插点缀了一些银色的金属饰物。这给她增添了一些生动的颜色,她的打扮通常都是朴素的,但是今天却笑的很好看。
“阿纳金,慢一点!”她笑着说,“搬家的事情,还用不着这么着急。”
“可是你在这里,我会担心你的!”阿纳金认真的看着她,眼神里有些说不出的惶恐。
施密的心里有些发涩,她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怀里,小声说道:“没事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施密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他的恐惧,塔图因的日子,并不如看上去那么自在,自从阿纳金有意识起,他就有种深深的恐惧。
那是害怕被分离的命运,也是对她的依恋。
这种恐惧在他七岁那年达到了高峰,他们差一点失去彼此。
“没事的,安纳金,你有勇气保护我,不是吗?”施密揣摩着他的脸庞,柔声说道,“去买一点水果吧!听说你的老师来了客人。”
“嗯!是两位绝地武士,他们的腰间挂着光剑,就是……,你知道的那一种。”阿纳金眼睛充满着期待的神色,从她怀里一跃而下,“那我先去了。”
他拔足便跑,轻快的像一只年轻的小鹿,每当遇上找事的走私犯和佣兵的时候,他都会露出腰间的光刃手柄来,这样就不会有人不长眼的拦下他。
“我要保护好我自己,也能保护好母亲。”阿纳金还记得几周前,他跟陈昂说的话,“我的力量,将保护那些珍视的人,做对的事。”
“你这样很好。”陈昂称赞他,然后是惨不忍睹的一阵殴打,“但你需要真正的有力量才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