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好厉害的本领,剑伏正邪两道,就连神教之中,都颇有些好手着了他的道道,其他不说,光光那悲酥清风,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东西,还是小心为上!”
那鲍长老摆了摆手,无所谓道:“三娘多虑了,教主特地派遣平神医来助我们,这点麻烦,不足为虑,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难道还怕他一个小辈不成?”
说着冷笑道:“也就是五岳剑派的人窝囊,才使竖子成名!等到他落在了我们手里,平一指问出悲酥清风和三尸脑神丸的药方来,就是大功一件!”
那桑三娘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沉声道:“鲍长老,慎言!”
鲍长老自知失言,连忙闭嘴,不再提三尸脑神丸,东方不败高居教主之位后,一直荒废教务,隐居在黑木崖上,这让他的手下蠢蠢欲动了,竟然有些不把他放在眼里,若不是东方不败武功绝世,又有童百熊这一批死忠,鲍长老早就试图发难了。
‘得儿得儿’的马蹄声渐近,亭子里的众人都机警的站起身来,望向官道那的一侧,鲍长老眼中神光闪烁,沉声道:“我们的人没有发来消息,大家看紧点!”
天边的官道上,一匹骏马踏着碎步,悠悠的往前过来,一名神情闲逸的青年提着一把长剑,斜斜跨在马鞍上,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黄昏的暮光最后一丝,也消失在天边,天空霎时昏暗了下来,一簇摇曳的灯火悬在马背侧,神骏的高头大马,看见前方杀气四溢的几人,停下了步子,不安的刨动着地面。陈昂拉起它的缰绳,微微轻扯,让它平静下来。
他笑着看着亭子里的几人,江陵城的官道上,这时应该正是乡下的晚归者赶回城里的时候,黄昏暮色下,农夫路人匆匆的往前走,实在是一副安逸温馨的场面。
可现在,却只有一群浑身煞气的江湖中人,站在这官道中间。
陈昂不是一个喜欢杀人的人,但当他看到魔教拖着晚归路人的尸体,抛弃至道旁的时候,也忍不住让长剑沾上了鲜血。
虽然他现在在笑着,可眼里只有冰寒一片。
“陈昂,你把我们神教弟子怎样了?”鲍长老厉喝一声,身子忽然像一只黑豹一样猛地扑出去,矫健敏捷之处,并不见半点凝涩,他狗熊一样笨重的身躯,如此跑动起来,给人视觉带来极大的冲击。
陈昂由高处歪着脑袋看着他,嘴角的微笑越来越莫名,他缓缓问道:“你们在这里埋伏陈某,要说隐秘吗?却堂堂的站在大道的中央,要说明目张胆吗?又派人截杀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