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肢,轻松舒展自己的身体,走入更偏僻的巷中,她后面很快缀上了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阿三在这方面与众不同,即便是欺负弱的女人,他们也喜欢一群人一起上,怯懦和色厉内荏几乎是刻进了他们骨子里的东西。
随着秀芭慢慢的走进通往她临时的住宅——如果那还能被称为住宅的话,那是一栋木板和塑料膜搭建的棚屋,在靠近大海旁边的沙滩上搭建,海风可以吹走贫民窟的腐臭味道……就算是印度人,秀芭也还是一个女人,她能忍受简陋的条件——事实上经过苦行修行的秀芭对这些东西可以毫不在乎,只生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但能远离恶臭,还是尽量远离一些吧。
巷里跟在后面的男人骂骂喋喋的,嘴上不干不净的围堵的过来,两人男饶身影出现在了秀芭对面,他们将巷子的首尾都包围了起来。男人们露出令人恶心的龌龊笑容,缓缓迫近,他们似乎是想欣赏秀芭的恐惧的惊慌,但意外的是,秀芭根本没有反应。
她漠然的注视着他们,这让这些印度男人们更加的恼怒和暴虐,他们开始大骂起来,噪杂的印地语不三不四的着下流的脏话。
在这些皮肤黝黑,干瘦而肮脏的男人急不可待的冲上前去,准备抓着秀芭的头发把她按倒在地上,狠狠蹂躏的时候,秀芭用一只手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胃部位置,另一只手顺手像铁箍一样抓住了另外一个男饶咽喉,男人们有些慌乱,剩下的人急忙冲了过去,想要依仗人多按住那个女人,但秀芭的身后,纱丽之下一阵蠕动,面朝秀芭的男人忽然看见,有两只纤细,但又锻炼出结实的流线型肌肉的女子双手,从秀芭的背后伸出。
它们一只手抓着三股叉,一只手拿着弓箭。
而另外还有两只手长在秀芭的肩膀上,抓着两个男人,想要从背后袭击的男人看到伸出四臂的秀芭,当场吓得瘫软在地,哀嚎道:“伟大的湿婆神啊!饶恕我!”
秀芭低头看着手里的两个男人,她手上抓着的两个男人挣扎了一阵,然后忽然就瘫软了下去,整个躯体就像突然失去了生命力一样,手脚无力的垂在地面上,秀芭缓缓回头,在她身后的另外两个男人惊恐的尿了裤子,只见秀芭的皮肤变成了蓝色,带着点灰,就像涂上了一层锅底灰一样。
这就是佛教中所的涂灰外道!
她的额头上长出了一枚眼睛,而她的头颅则沾着地狱火燃烧了起来,烧的半焦的脸上露出丝丝骸骨的深白色泽,在她手上的两个男人眼睛已经被烧成了焦炭,眼球都变成了半黑半灰的灰烬,还带着丝丝余烬燃